&ldo;這還要看她的意見呢，也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rdo;

&ldo;那就好好努力。&rdo;

宋昭不是笨蛋，陸言宸在把她介紹出去，而且是以那種方式承認她的身份，陸良忠是長輩，經過他的口，估計很快陸良靖就會知道。

&ldo;叔叔怎麼追到嬸嬸的，不如傳授點經驗。&rdo;

他笑了起來：&ldo;現在跟那會又不一樣了，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rdo;

旁邊還有人在等他，陸良靖說了幾句之後走了，宋昭沒了食慾，用筷子撥弄著碗裡的米飯，陸言宸坐到對面去，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杯壁。

坐在靠窗的位置，只要側頭就可以看見街上的車流，白天有白天的秩序，黑夜有黑夜的秩序。

她側頭看了會後收回視線，咬了幾口米飯，將湯喝完後擱下筷子。

&ldo;宋昭，你在懷疑什麼?&rdo;

&ldo;我不會站在你們任何一邊。&rdo;

陸言宸面露喜色，這是她的讓步，這樣已經很好，雖然沒說站在他這一邊，剛才的她，是在跟自己的道德做抵抗，他後來又查過她的資料，知道陸言皓對她的幫助意味著什麼，就像是顧子秋永遠都忠誠於他。

&ldo;宋昭，我很高興聽見這麼句話。&rdo;

&ldo;我不是為了你。&rdo;

&ldo;別狡辯，我知道你心裡有我。&rdo;

&ldo;……&rdo;

&ldo;不然怎麼會喝我盛的湯呢?&rdo;

宋昭也是醉了，這神邏輯，大概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人，陸言宸心情好，自然就喜歡散財，走的時候壓了十來張毛爺爺在桌上，是給的小費。

從餐館出來，夜更深了，夏天的尾巴快要一閃而過，晚風吹在身上很舒服，仔細算算，她來他身邊不知不覺間都過了大半年，秋天都要來了。

&ldo;宋昭，晚上去我那裡。&rdo;

陸言宸回頭拉住她的手，力氣大的讓她無法抽出，他一直都在強勢，牽著她的鼻子走，宋昭不悅。

&ldo;陸言宸，我們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你別搞錯了。&rdo;

&ldo;難道誰規定我不能潛了你?&rdo;

他大言不慚，永遠口無遮攔，任性妄為。

&ldo;你無恥。&rdo;

&ldo;別看我，我不會寫無恥兩字。&rdo;

司機站在一邊聾拉著耳朵，假裝什麼也沒聽見。

宋昭也覺得站在路邊跟他討論這些不太好，彎腰鑽進車裡，讓司機開去她的住處。

司機回頭看了眼陸言宸，得到他的允許才開車。

&ldo;去你那裡也好，不過你的床不夠大，兩個人睡可能有點擠。&rdo;

&ldo;……&rdo;

在她的無言聲中，司機再次升起擋板，面對陸言宸的流氓行為，她不予理會，等到了小區，他也跟著下車。

宋昭走的快，他走的更快，大晚上的登堂入睡，沒有要走的意思。

她進衛生間洗手，他就坐在外面的沙發上，自己倒水，完全當作是在自己家。

他大爺的性子還是一點沒變。

&ldo;宋昭，你在洗澡啊，這麼迫不及待?&rdo;

洗你個大爺，她在心裡默默唸。

&ldo;宋昭，不如一起洗。&rdo;

&ldo;陸言宸，別逼我拿掃把攆你出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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