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看著黨寒,駱思恭輕輕的點了點頭,將瓷碗接過來,問道:“還有沒有?給孫大人也送一碗過去,他是文官,身子弱。這次為了這件事情,在雨裡站了幾個時辰,他可不能生病,不然皇上是會怪罪的!”
“大人放心,卑職已經派人送過去了,孫大人是來幫忙的,這點卑職不會忘。大人曾經教導過卑職,錦衣衛更要懂得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黨寒一邊對駱思恭說,一邊將目光轉向那個老和尚,臉上帶著幾分玩味的笑容。
喝了一口薑湯,駱思恭見黨寒的樣子,笑著問道:“怎麼了?這個老和尚有什麼不妥嗎?”
“大人,倒是沒什麼不妥,恐怕到現在他還是如在夢中吧!”黨寒來到老和尚的身邊,上下打量著他,一邊沉聲說道。
“我對他沒興趣,等一下你派個人審問一下就算了,明天一早發出告示,太康伯府為皇后祈福,法華寺被徵用了。儀式需要九九八十一天,讓法華寺不準閒人靠近和進入!”將空碗放在桌子上,駱思恭慢慢的站起身子,打著哈切道:“累了一晚上,本都也有些困了,現在去睡覺,這裡遍交給你了!”
黨寒點了點頭,恭敬的道:“大人放心,卑職一定處理好!”
等到駱思恭離開,黨寒對一邊的校尉擺了擺手,沉聲道:“這個老和尚,我現在也沒心情審問,你們把他綁到外面的柱子上,派人看著,等到天亮了再說!”
“是,大人!卑職這就去辦!”一邊的校尉恭敬的回答了一聲,便一臉不懷好意的走了過來。
老和尚頓時愣住了,見校尉要來拉自己,連忙磕頭道:“大人明鑑,秋雨剛過,外面潮溼,如果將貧僧在柱子上捆綁一晚,恐怕貧僧小命休矣!貧僧生死是小,大人的事情是大啊!貧僧願意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大人,請大人放貧僧一條生路!”
目瞪口呆的看著老和尚,黨寒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擺了擺手,道:“把他帶下去,嚴加審問,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明日一早到這裡回稟,不得有絲毫延誤,明白嗎?”
兩名校尉連忙行禮,大聲的道:“大人放心,卑職一定完成任務!”
點了點頭,黨寒示意將人帶下去,自己則坐在椅子上,今天晚上對黨寒來說,肯定又是不眠之夜!
在法華寺二十里外的一個小院裡,昏暗的油燈在不斷的額跳動,低矮的茅草房裡面擠著很多人。屋子裡唯一的桌子邊坐著幾個人,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教主,要不要派人會法華寺看看?如果有什麼紕漏,我們也好早做準備!”白蓮右使看著白蓮教主,眉頭微蹙著道。
緩緩地點了點頭,白蓮教主沉聲說道:“雖然計劃周密,可是難免會有紕漏,我們還是小心些好!派個人回去,明天打探一下,然後再追上來!”
屋子裡沒有人有意見,倒是一邊的白蓮聖女眉頭挑了挑,沉聲問道:“義父,我們接下來去哪裡?那個建奴在我們手上不是什麼好事情,儘快將事情辦完,我們才能脫離危險!”
幾個人聽到白蓮聖女的話,耳朵都豎了起來,這件事情只有白蓮教主一人知道,他們也都不敢問。現在聖女問出來了,他們自然想知道。
輕輕的嘆了口氣,白蓮教主看了幾個人一眼,點了點頭,道:“也罷!事已至此,便告訴你們吧!按照事先的約定,我們就出那個建奴之後,我們要帶著他去一個地方交換傳國玉璽。”
“教主,不是讓我們出關吧?那是絕對不可以的,到那個時候便是我們魚肉了!”一邊白蓮左使一臉的憂色,小心翼翼的道。
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白蓮左使,白蓮教主淡然的道:“你覺得本教主是那麼愚蠢的人?”
“屬下失言,教主恕罪!”白蓮左使臉色微變,連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