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讓老舅幫幫介紹物件。
田大壯見弟媳婦出來後,也不再和蔡國雄拉扯了,直接將手中的一張紙在眾目睽睽之下鄭重的遞給了鳳小妹,“弟妹,往後啊,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和國雄結婚姐夫和姐姐也沒什麼好給你的,這個你拿著。”
鳳小妹心中疑惑,坦然的接過,心道:難不成是藏寶圖。
蔡國雄站在她對面,看到後提醒的喊了聲,“小妹。”
蔡家大姐見狀用胳膊肘拐了弟弟一下,不悅道:“就你話多!”
田大壯看著鳳小妹,一張莊稼人的老實面孔慢慢裂開了開心的笑紋,“弟妹,你好好收著,這是這幢房子的地契。我就氣國雄這一點,明明就是他掏錢建的房非不肯收,你聽姐夫的話,好好收著,否則姐夫睡覺也不踏實。”
鳳小妹心底吐了個泡,看田大壯那架勢大有她不收著就跟她死磕到底的架勢,那就收著唄。當然,一直以來錦衣玉食揮霍慣了的鳳小妹並未意識到這幢房子的珍貴之處,對她而言不過是收下了一件無關緊要的玩具而已。
蔡國雄眼睜睜的看著鳳小妹將那張房契隨意的塞在衣服口袋裡,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小丫頭啊。
田大壯樂了,蔡大姐也跟著樂了,就跟多年的心理負擔去了一般,這之後便忙活著招呼鄉里鄉親去了。
然而人群中有一人不高興了,林真真拽了拽丈夫田家全的袖子,“我肚子有點不舒服,你陪我回家。”
這種時候田家全哪兒敢依啊,悄聲道:“要不你先去妞妞的房裡休息會兒吧。”
林真真見丈夫不順著自己頓時就委屈了,屁股一扭上了樓,臨走時丟了一句,“田家全有種!你們一家都欺負我!這帳我記下了。”
o(n_n)o……
按照計劃,蔡大娘安排了村裡最能喝的年輕人跟蔡國雄進行了車輪戰。
有鄉親笑言,“國雄,你悠著點兒,當心晚上洞不了房。”
蔡大娘笑的嘴角都抽了起來,心道:我更擔心他清醒時洞不了房。
蔡家莊熱熱鬧鬧吵吵嚷嚷的辦了一場婚事,那鼎沸的人聲,驚天動地的,引的鄰近的村子的鄉親都趕了過來看熱鬧。
酒宴到一半,國雄已經被灌的有點暈乎了,蔡家的大院子內倒是不請自來了一個人。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陳寡婦。
今兒個陳寡婦將自己更是打扮的光鮮亮麗,一身嫩粉的衣裳,堪比新娘子似的,只不過頭髮有點兒亂,她雖然在進門前就幾番梳理了,可架不住他爸在她出門前與她拉扯時扯亂了頭髮,再怎麼梳理還是有些凌亂。
前幾天陳寡婦就被她爸送回了她第三個亡夫的村子,倒不是孃家容不下女兒,而是這個女兒太不消停了,才回孃家沒幾日就跟有婦之夫的王來福勾搭上了。陳老漢覺得丟人,不得不將陳寡婦給強行送回了婆家。
這陳寡婦一來,本來熱鬧異常的婚宴氣氛上就有些許的受影響。
蔡大娘看過去,臉上就不大好看了起來,看陳寡婦那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若真是來挑事的,誰家大喜的日子碰到這種事都不會高興吧。
蔡大娘還未過去,蔡大姐已經先一步熱情的迎了過去,“哦,勝利他娘也來啦,快請坐,請坐!”
蔡大姐拉著陳寡婦的胳膊半是強硬的將她拉到一處酒桌坐下。陳寡婦咧嘴一笑,倒也沒拒絕,蔡大姐心中吐了口氣,朝著她娘使了個眼色,便一門心思的看住陳寡婦去了。
有些好事的看了過去,見陳寡婦也沒什麼舉動,便有些無趣的又轉過頭喝自己的酒了。
豈料陳寡婦坐在酒桌上沒半盞茶的時間,突然嚯的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舉著一大碗的燒酒朝著鳳小妹的方向,“喲,妹妹呀,看見姐姐來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