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桀已經有想掛電話的趨勢,而何曼卻只想罵人。
“你憑什麼……”
“再不掛我現在就去找你了?”
他又逗她,何曼嚇得趕緊掛了電話。
臭流氓!她還擔心他,反而被人家調戲了。怪不得他身邊一個女人一個女人的往他身上撲。表面君子,實際就是個大色狼,她才不要再上他的當。
重新回到病房,何曼臉上仍然火辣辣的
她以為何小雨睡著了,可是,她才靜悄悄的坐回床上,就聽何小雨幽幽的說:“安以桀和陳澈,你到底選哪一個?”
“什麼?”何曼嚇了一跳。
“之前不是陳澈給你打電話?我聽董文宣說了,他從國外回來參與了一個新專案,你們舊情復燃了吧?其實,陳澈更適合你。”何小雨一副過來人的語氣,帶著點世故和宿命的姿態說。
“為什麼?”何曼心中一緊,慢悠悠的問。
“很簡單呀,陳澈脾氣好,又寵你,家世也好,你們又有感情基礎,在一起應該會很幸福。而安以桀那個人呢,性子冷冷的,和你一樣,口是心非,又不愛表達,就算對人好,也是淡淡的,讓人看不透的樣子。肯定不會像陳澈那樣寵著你,依著你。你是冰,就需要一團火。陳澈是火,而安以桀,和你一樣,也是冰。”
聽著何小雨的分析,何曼一時沒了聲音。
*
由於何曼第二天還要工作,不能一直在醫院裡陪著何小雨。
早上,她把舅舅和舅媽叫了過來,臨走的時候,還千叮嚀萬囑咐,要他們千萬要勸何小雨把那個孩子打掉。
jf公司,早晨的例會一結束,陳澈叫住了何曼。
兩個人一起肩並肩的往外走,等到周圍的同事散的差不多了,陳澈才開口。
“昨天晚上你沒在家,出什麼事了嗎?”他關切的問。
今天早上他本來打算接何曼上班,順便一起吃早餐。他在樓下按了半天門鈴,卻無人接聽。再聯想昨天晚上,他鍛鍊回來後,看到她公寓的燈早早就熄滅了。他便猜她不在家裡。
至於何曼為什麼在電話裡撒謊,陳澈想,或許她是遇上了什麼問題。
“我表妹出了點意外,我去看看她。”何曼沒打算瞞他,一五一十的說。
“你表妹?就是那個和你長得有幾分像的女孩嗎?”從前何小雨經常去何曼的學校找她玩兒,陳澈見過兩次,有點印象。
何曼點了點頭
“她沒什麼要緊吧?”
“還好……”
“沒事就好。我現在最擔心你像三年前那樣,一下子就消失了,昨天看你沒在家,電話裡又那麼敷衍,害我替你擔心了一晚上。”
“怎麼會一下子就消失呢?放心吧,就算要消失,也會和你打個招呼。”何曼哭笑不得的說,同時心中又是一暖。
“不許再消失,何曼,無論如何,我都不許你再像三年前那樣,突然消失在我的生命中。”陳澈灼灼的望著她,認真的說。
“請問,哪位是何曼,何小姐?”快遞員手上捧著一束玫瑰,邊走邊問。
“我就是。”
“你好,何小姐,您的花,麻煩請簽收一下。”一大束嬌豔欲滴的玫瑰,送到何曼手上。
何曼詫異的接過來,在花裡面找了一下,卻沒發現送花人留下來的卡片或者名字。
“知道是誰送的嗎?”她問快遞員。
“抱歉,不太清楚。”
何曼抱著那束玫瑰,有點招搖,很快,有路過的同事,開始向她起鬨和道喜。
她臉上掠過尷尬,有些不自然的朝陳澈看了一眼。
心想,不會是他送的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