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裡也胃同嚼蠟。
很明顯,安以桀之前根本不是非要跟她曖昧,他只是在向陳澈宣戰。
挑恤完了,再故作高姿態的裝好人,這個男人的惡趣味實在令何曼不敢苟同。
“剛才看你沒怎麼動筷子,吃飽了嗎?”從餐廳出來的途中,安以桀本來在和張總說話,說著說著突然回頭,衝何曼體貼的問了一句。
何曼正鬱悶著呢,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我不餓!”
她言語間的情緒,安以桀和張總都聽出來了,張總笑了笑,而安以桀則無奈的嘆了一句:“看吧,這女人的脾氣真大。”
“女孩脾氣大,也是男人給的底氣。你說是不是,安總?”
安以桀諱莫如深的笑笑,沒說話。
他沒回jf公司,送走了張總和陳澈後,以交代工作為由,把何曼留下了。
陳澈離開時的背影很落寞,從他發現何曼和安以桀的貓膩開始,就一臉陰鬱的,沒怎麼說過話。
告別的時候,更是飽受打擊的樣子,盯著那個身影,何曼有些揪心。
直到張總和陳澈的車走遠了,何曼才回頭,怒氣衝衝的瞪著安以桀。
“你剛才為什麼要那麼做?”
“為什麼?我摸我自己的女人也需要為什麼嗎?”安以桀輕佻的說。
何曼心中更氣了。
知道她在氣什麼,安以桀又輕描淡寫的笑笑,不以為然的說:“何曼,我是放心你,才讓你和前男友在一起工作,你可別讓我失望。”
“你憑什麼管我?你是我什麼人?”何曼捏了捏拳頭,恨得牙癢癢。
“都睡在一起了,你說你是我什麼人?何曼,過河拆橋是不是,昨天我剛幫了你!沒有我,你早死一百次了!”
何曼臉上一凝,想到昨天的驚險,一時又有些氣短。
“反正你今天這麼做,真的很過分。”她氣沖沖的說。
“我碰自己的女人,還被說過分,我看你這個邏輯更說不通,這麼在意姓陳的,怎麼你還指望和他重修舊好嗎?”
“我……”何曼又沒了聲音。
見她不再像個小刺蝟似的,一直扎人,安以桀才笑了笑,過來捏捏她的手
“我量你沒這個膽量。從明天開始,你就要忙了。今天晚上去我那裡,一會兒下班,我接你。”
“不要……”何曼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安以桀微微擰眉,有點被她的彆扭激怒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沒見過比你更彆扭的,給你房子車子你不要,非要和自己過不去,你喜歡自虐嗎?”
何曼抬頭,倔強的瞪著他。
她才不喜歡自虐,只是,她沒辦法讓自己完全的相信他罷了。
“說話!”見她又習慣性的沉默,安以桀火大的捏住她的下巴。
何曼撥開了他的手。
安以桀的強勢令她又愛又恨,她不能否認,她所有的情緒,都被眼前這個男人牽動著。
“我見過董文宣的太太了。她來找過我,說是你讓他給我送藥。”何曼說完,有些委屈的睨了他一眼。
安以桀一怔,擰眉:“卓然找過你?”
他冷冷一笑,什麼都明白了。
“你們女人真麻煩,一點風吹草動就風聲鶴唳的。何曼,我希望有些事你可以自己判斷,我要找的是有腦子的女人。如果什麼都要我解釋,抱歉,我很忙,可能沒那個功夫。”
他這副冷傲的態度令何曼更氣了,那個姿態高的,他就解釋一句怎麼了?難道他不知道,女人要哄的嗎?
“還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之前被董文宣陷害,坐……坐過牢?”何曼凝著他,說出那幾個字的時候,又是一陣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