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撐床,他魅惑的問。
儘量令自己與她保持著距離,然而,他高大的身軀壓著她,那種危險的氣息還是令許傾傾屏住了呼吸。
“要你管?”她閉上的眼睛又重新睜開,倔強的迎上他深邃的眸。
“我說過,要對你負責。”
“對我負責?呵呵……唔……”
他突然吻下來,雖然只是淺淺一吻,還是令許傾傾方寸大亂,唯有咬緊了牙齒抵抗他的入侵。
在她的唇瓣上反覆啄吻了一會兒,她睜開眼睛,望著她身體上方那個男人。
他眼睛裡的溫度有些灼熱,燙的她的心劇烈的一跳。
突然,他的另一隻手向下,抵在她兩腿之間:“是不是隻有這樣?才可以負責?”
他的用意再明確不過,許傾傾詫異的感受著他的大手,有些緊張的併攏了雙腿。
“不是說睡過很多男人,再多一個又如何?”他富有磁性的聲音微微上揚,接著,他的吻再次落下。
淡淡的菸草氣息縈繞在許傾傾四周,他的呼吸在她耳畔或輕或重的喘息,有種致命的吸引,許傾傾身體繃緊,揪住了身下的床單。
她沒有拒絕,任他吻著。
心裡一個聲音告訴自己,就這樣吧,就這樣吧。
兩個人相守,總好過一個人強撐。
她一個人也很孤單,也很落寞不是嗎?
哪怕這溫暖僅僅是短暫的,她依然迷戀。
在他的舌竄進來,試圖撬開她的牙關時。她突然張口,銜住他的唇,對方身體一滯,意識到她在回吻他後,迎接她的是更加洶湧熱烈的吻。
空氣在升溫,偌大的房間內,她的身體弓起美好的弧度,他們像兩條蛇一樣糾纏,緊擁,熱吻,直到喘息聲充滿整個房間。
衣服散落一地,她有些急切的吻著他的臉頰,他的下巴,他的喉結,彷彿他的每一處都令她喜歡和沉迷……
而他,也同樣熱情的回應著她。
驀的,許傾傾停下。
她呆愣了一秒,突然推開莫逸塵。
熱情忽然被打斷,莫逸塵擰眉不滿的望著她。
而許傾傾卻彷彿一瞬間醒了,她飛速的遮住身體,將衣服穿好,對上男人暗湧流動的眸,她有些沮喪:“抱歉,我……我大姨媽來了!”
說著,她起身,飛速從床頭一個櫃子裡翻出衛生巾衝進了洗手間。
望著床單上那抹殷紅看了好一會兒,莫逸塵苦笑一下,失重般的躺倒在那張大床上。
來大姨媽?這種時候她竟然來大姨媽!
許傾傾再從洗手間出來,床頭已經放了一杯衝好的紅糖薑茶。
“肚子不舒服,記的趁熱喝。”正要離開的莫逸塵看到她出來,回頭叮囑了她一句。
“哦。”許傾傾捂著肚子,望著那杯氤氳的紅糖水,木然的應著。
“你休息吧,晚安。”莫逸塵衝她淺淺一笑,關上門,下樓了。
而許傾傾望著那個背影,竟有些不捨,試著叫了他一聲,聲音卻小的像蚊子。
想再叫住他,卻又沒了勇氣。
他還是下去了。
許傾傾捧起桌邊那杯紅糖水,暖暖的,甜甜的,一如某人給她的感覺。
這是個美好的夜晚,許傾傾睡的很安穩,做了一夜美夢。
夢裡她又一次穿上了婚紗,那是一件極夢幻的,有著長長的拖尾的婚紗。
她穿上它,對著鏡子不斷的轉著圈圈,旁邊,她的一眾發小圍繞著她,起鬨般的調侃她,揶揄她,彷彿在說,沒見過比她還恨嫁的新娘子,新郎還沒來,她就興沖沖的恨不得衝上禮堂了。
可是,無論他們怎麼起鬨,她的心裡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