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撐傘,被他抬手拒絕了。
輕巧晶瑩的雪片落在他頭上,讓他那一頭銀髮愈加的花白。
他嘆息一聲,又接著說:“我幾次三番的讓人去找你,想不到你和你媽媽一樣倔強。這些年,我聽別人說了,你過的並不好。這說明,你當初的選擇和堅持是錯的。難道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沒意識到錯誤?倘若當初你肯和我去國外,現在必定是另外一種人生!”
“應該說是另外一種寄人籬下的人生吧?”許傾傾咬著唇,倔強道。
“你為什麼要這樣想?”
“不然我應該怎麼想?我沒佔過您一分錢便宜,您的親孫女尚且瞧不起我,跟我過不去。難道我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那邊,就會比現在好?”想到葉子瑜幾次三番的為難,許傾傾輕嗤出聲。
“你說子瑜?”葉家俊嘆了口氣,“子瑜從小養尊處優,確實嬌縱了一些。不過,若是她知道你的存在,一定會很高興的。”
話音剛落,許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