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逸臣點頭:“蘇夫人敢這麼做,肯定是有人許諾她,保證她沒事,並且給了她好處,你也知道蘇家的困境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所以,她才敢下定決心幫忙。”
“如果說蘇夫人是針對你來的,那麼她身後的人,就是針對薛凌白了!”相逸臣說道。
“會不會是薛家的人?!”伊恩迅速的反應道。
相逸臣笑了笑:“我讓尚東查了那段時間,蘇夫人接觸的人,其中有一個,確實是薛家的年青一代,是作為中間人,代替薛家那些傢伙出來跟蘇夫人交涉的。”
“那薛凌白知道嗎?”伊恩緊張的問,有些替薛凌白擔心。家裡有一批隨時要害他的人,總是不讓人安穩的。
相逸臣掐了她腰間的肉一下,說道:“放心吧!他也查到了。”
伊恩點點頭:“他知道了就好。”
“薛家那邊,我總是要討個說法的。”相逸臣說道,“而現在,一步一步的來,就先把蘇夫人給解決了。蘇昱陽不是打著蘇凌股份的主意嗎?讓楊淑怡給蘇夫人下套,把她引進賭場,我索性便將計就計了。”
“蘇昱陽自以為這招用的聰明,卻不知道那家賭場,也是聞家的產業。”相逸臣輕笑一聲。
“他以為買通幾個荷官就行了嗎?那些荷官,不也是給人打工的?就算是想賺外快,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來花賺來的外快,賭場管理的一向嚴格,早就有了一系列防止諸如此類漏洞的辦法。”
“若是荷官是這麼容易收買的,那麼那些去賭錢的人,塞給荷官一些錢,又或者把盈利與荷官分一下成,豈不是無往不利,不會輸了嗎?”相逸臣嗤笑一聲,那蘇昱陽看似聰明,只是卻徒有一個聰明的表象,內裡也未免愚蠢了些。
“如果真是這樣,為什麼賭場在老實巴交的人眼裡,會成為洪水猛獸一般的存在,又為什麼會有十賭九輸的說法?為什麼那麼多人散盡家財,自殺而亡?”相逸臣搖搖頭,“他收買荷官的動作,殊不知早就被那些荷官給上報上去了。”
“聞家一向賞罰分明,賞功罰過。雖說主動坦白並不算什麼功,按照賭場的規矩,這完全都是應該的。可是為了帶動這些人的積極性,聞家也從來不吝嗇這些小錢,將蘇昱陽送給這些荷官的錢,都讓他們自個兒留著。”
“蘇昱陽這次為了套住蘇凌,可是下了重本,這些錢不看在聞家眼裡,可是在這些荷官眼裡,可是了不得的。”
“這件事情被聞人知道了,我自然也就知道了。”相逸臣說道,頗為得意。不管怎麼說,有聞人這麼個朋友在,還真是方便得很。
“所以便讓聞人將計就計,讓那些荷官按照蘇昱陽的要求,將蘇夫人一步一步的套進去。”相逸臣說道。“而且有聞人盯著,讓蘇夫人越賭越大,越輸越多,實在是太容易了!”
“蘇夫人欠了錢,那麼一切就都是賭場說的算了,他們說要還多少,就得還多少!”相逸臣說道。
“今晚,正好是收網的時候,蘇夫人欠了八千萬……”相逸臣看看腕錶,十二點零一分,便愉悅的挑眉,“現在是九千萬了。蘇凌手頭沒現錢,自然是要來找我的。”
“那你怎麼知道,蘇凌不去找蘇昱陽,卻一定會來找你呢?”伊恩問道。
相逸臣捏捏她的鼻子:“你那麼聰明,難道想不到嗎?”
伊恩聞言,便細細的思考了起來:“蘇凌肯定知道蘇昱
陽給他下套,所以他不會去找蘇昱陽,否則就不會一直抱著自己的底線不放了。相逸陽對三伯的事情,蘇凌看的也通透,再加上相逸陽跟蘇言的關係,蘇凌也不會去找。他跟靳家也沒什麼直接關係,倒不如來找你。”
伊恩抬起頭看著相逸臣:“而且你夠強大,如果他一開始就抱著要利用股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