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過鐘山,並不容易。
鐘山不停的落子。
“老三,這人是在下棋嗎?這麼快?不會是瞎搞吧!”一個官吏看到鐘山落子,臉上露出一副古怪。
“嘭!”
就在這時,鐘山那個棋盤忽然冒出一陣青煙。
“破了?”
“這麼快?”
“真的假的?”
一眾官吏充滿了驚訝。
鐘山沒有理會眾人,而是開始破解第二幅殘局。
“嘭!”“嘭!”“嘭!”
……
一連串的破解之聲傳來。一眾官吏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高手!”
當鐘山破解最後一個殘局之際,一眾官吏心中不由興起‘高手’的念頭。
“這是您的折牌擁有折牌就可以參加棋魂賽選了!”那個叫老三的人馬上遞上一個如摺扇般的東西。
鐘山抓在手中,輕輕一展,還真和一個摺扇一樣,只是這明顯是一個法寶,摺扇之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零’字。
“下棋前,將折牌放於賽場棋桌的凹槽之中,當你勝一場後,它就會記錄,每勝一場會加一個數字,但是,只要一敗,就會全部清零!”那叫老三的人說的。
“多謝!”
鐘山點點頭,踏步走向了賽場。
一百個棋桌,圍了大量的棋士,棋士們不僅僅是在等候下棋,更是在觀棋。觀棋能夠助漲自己的棋藝,也能增強自我境界。
一百個棋桌,其中一個圍觀的人最多,就在鐘山走上前之際,那裡面忽然傳來一聲高呼。
“司馬千軍,九十九連勝!”
“司馬千軍,九十九連勝!”
九十九連勝?四方棋士一片譁然。
百連勝,貌似非常容易,可是,正在做起來卻是極為艱難,畢竟,能參加棋魂賽選的都不是庸才,十個殘局已經賽選出了是真正棋道高手。
司馬千軍?司馬?鐘山咀嚼著這個名字。
“混賬東西,你不是說你能贏嗎?怎麼輸了?”人群之中,傳來一聲女子的吒喝。
女子顯然非常氣惱。
“郡主,司馬大人棋藝,已經進入了意境,屬下不如也!”一個男子哀怨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那我要你何用?你說你棋藝高,我特地讓聖王給了你一個‘中位’的天地業位,我養你何用?我要你這種門客有什麼用?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裡面傳來那女子的憤怒之聲。
這時,鐘山也擠進了人群,看到了那所謂的郡主。
那是一個身穿火紅色衣衫的絕色女子,不,絕媚女子,一對狐媚的眼睛,狐媚的嘴唇,狐媚的耳朵,狐媚的鼻子。看著她臉的一瞬間,鐘山就在心裡給她打上了一個名詞‘狐狸精’。
在鐘山認識的人中,或許能和她一比美豔的,只有奴青惠。
絕對的禍國殃民,絕對的傾國傾城,絕對的狐狸妖媚。
太美了,以至於這裡一群道貌岸然的棋士,有著很多人的心神都被她勾去了,全部盯著紅衫女子。
在青丘這個國度,狐狸精很多,美豔的女子,俊俏的男人也多如牛毛,可是沒有一個能和她比的。
這些道貌岸然的棋士的眼神就是最好的說明。
“郡主,不能怪我的,司馬大人都達到了‘意境’,屬下根本敵之不過啊!”一個青衣男子,一臉沮喪道。
“敵之不過?以前你怎麼對我說的?做我府上第一門客?就這點斤兩?給我滾,滾!”女子一腳踢在他身上。
那人根本不敢再說,慌慌張張的逃跑了。
“氣死我了!”郡主一叉腰間很潑辣地說道。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