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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還好下面已經沒了倒刺,我也沒感覺有多疼。

“嘶!”

陶天工穿著九龍黃袍,陶家直系男丁都穿著九蛟青袍,後面那些棺材裡站的全部是女子,有老有少,還有幾歲小女孩。我倒吸一口涼氣,掃過後面那些人,發現了兩座空棺,前面寫著正叔和佩儀的名字。正叔是直系男丁,他不可能站在後面,小然站的地方應該屬於正叔。正叔這樣做,如果站在這裡的人在天有靈一定會罵正叔大逆不道!

他們只是不腐爛的屍體,並不是傳說中的殭屍,小然的屍體還是老樣子。他們能站著可能是身上有啥子東西相互間形成了一種磁力,我如此想,是我從綻放的石棺中掉下來,像是被輕輕推開一樣,之前沾著,又被推開,很像錄音機裡的磁鐵。血似乎能切斷這種磁力,但我不敢實驗,也沒力氣實驗。

躺在地上,我身體慢慢恢復知覺,除了輕微的疼之外,最嚴重的感覺是餓,像一個月沒吃飯似的。

“喵!”小姑奶奶倒是爽了,睡覺睡到自然醒,它從我胸口坐起來舔了舔爪子,慢慢的洗了把臉,抖了抖腦袋從我臉上踩過去,跑到沾著老貓血的地方轉圈。

看著它,我的情緒跟著低落,不過我很快光榮的餓暈了。

再次恢復知覺是在河裡,感覺身上壓著東西,身下有啥子抬著,沒過一會,看到了天上的圓月是外面的天空。河水緩慢的流著,兩個漢子埋頭走在河道邊,黑暗的河中突然浮起一道虛影。

“那是啥子?”

“我的媽呀,鬼抬屍。”

“鬼啊!”

顫抖的呼喊讓我徹底清醒,小姑奶奶站在壓著我的小箱子上玩尾巴,於是躺著沒有動。十幾只大貓把我抬上岸,放到岸上後,它們啥也沒有表示,集體無聲無息的鑽回了水裡。

“喵。”

小姑奶奶抓了幾跳魚,在一邊吃著,它自己吃一條,往我身邊砸一條,似乎是分給我吃的。我肚子實在太餓,軟綿綿的感覺不到一絲力氣,到了這程度,不吃生魚,不被餓死也會被凍死。我好不容易翻過身摸到一條魚,對著細鱗,閉上眼睛咬了下去。

十五月圓。我哥是春分那天結婚,第六天回門那應該是月末,距離我跳水自殺最起碼過了半個月,為什麼我還活著,我自己也不知道。可以用科學解釋一小部份,低溫低消耗的情況下,人半個月不吃不喝真不會死,也可能和我喝了一瓶子大補藥有關。

我弄飽肚子,躺地上休息,小聲說:“老子也跟你做了一次貓,喵!”

藉著月色仔細觀察河道,看著遠處的天坑山,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我不知道怎麼進的墓,也不知道怎麼出來的,但是那奇怪的墓絕對在天坑山裡。同時我還發現了一個小問題,這裡過了我們村好幾裡地,得往回走。

路過一個小村,我小心翼翼的摸進別人家廚房,拿了點吃的帶走火柴,順便在院子裡收了兩件衣服,留下二十塊被水打溼卻沒爛的錢,無聲無息的摸出了院子。

“誰?”

我剛走到小村打穀場換好衣服,準備弄點桔梗去烤火,棉花的桔梗耐燒,老子還沒扯動桔梗,旁邊茅草堆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輕輕踢了踢小姑奶奶,它很配合的叫了一聲。

“破貓……真他孃的掃興。”

“老孃還以為你多能幹,水牛沒力怪田太旱……”

女人不爽的話還沒有說完,齊刷刷的三個手電筒突然開啟,對著茅草堆射去。我輕手輕腳的蹲下身,藉著燈光看去,一對狗男女被五個拿著農具的漢子抓了個正著,其中一個漢子憤怒的衝過去,掄起手對著婦人兩嘴巴一腳,打得婦女連連求饒。另外四個漢子二話沒說,圍著偷別人婆娘的漢子一陣毒打。

有人嘮叨說賊呢?卻沒人再搭理。看來我做賊的技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