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等打完這場仗,我便帶你到汴唐,好好再尋個人家。”
汴唐?
汴唐不是同大齊交好,還答應出兵支援大齊嗎?怎麼又扯上了他?
劉澄兒揹著劉師傅,眼睛閃過一絲疑惑,又轉瞬旁敲側擊道:
“爹爹為什麼,要帶澄兒去汴唐?”
大晚上,聽到劉澄兒聲音有些不對勁兒,和平時聽到的不同,劉師傅揉了揉眼睛,看到是他那個可憐的女兒,以為是她走的太累,聲音當然有些虛弱,不禁更可憐起她來。也不禁告訴了她些實情:
“有個大人啊,看我們父女倆可憐,想要幫咱們一把。”
哪個大人?
劉澄兒自然不能脫口就問,便低著頭,儘量不讓他看到自己的眼睛,若是對視,就算她再怎麼有演技,那個假的謊言,自然會被戳破。
畢竟他的親閨女,不是她。
“爹爹,我來這一路聽說,將士們得了病,總不是爹爹乾的吧。”
他遲疑了一會兒,踱到木桌旁倒了杯水,遞給了劉澄兒,長途跋涉,不渴才怪。
劉澄兒明顯感覺他是在試探,她接過後喝了好大口,看似十分渴的舔了舔嘴角,劉師傅順勢坐在木桌旁,又深深嘆了口氣。
“閨女,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爹爹,這是背叛國家的事情啊!那個人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我們求求白伯伯,他肯定也肯幫我們啊!”
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難受,劉師傅搖了搖頭,道:
“澄兒,他肯替你殺了大壯。無緣無故殺人犯法,白老兄弟肯定不會。你不是最想大壯死嗎?”
畢竟他那麼屈辱劉澄兒。劉澄兒暗自想到那封信上,大壯看起來是個好男人,卻又拿著劉師傅給的錢揹著他們吃喝嫖賭。令人心寒。
若不是大壯欠了一屁股債,被追到家裡,讓一個身懷六甲的婦人獨自面對,自己不知道躲到了哪兒,她才不會知道。
後來的他,越發越過分,像是突然暴露本性,不禁打劉澄兒,還逼她在懷孕的時候同自己做房事,若不是為了保自己的孩子,劉澄兒或許永遠不會告訴劉師傅。
真是可憐這父女兩個,本來問了周圍鄰居大壯的作風,都有人誇讚,誰知道私下這麼不是個東西?
劉澄兒吸了吸鼻子,道:
“爹爹一個人涉險,真的沒事兒嗎?”
“澄兒不必擔心,還有別人幫我打下手,黑子也在,他待你可不薄。”
劉澄兒慌著心臟,似乎一切都有了說法。卻又聽到劉師傅說道:
“但是我並不想讓你嫁給他,一個行軍打仗之人,太危險了,就算他對你有情,你對他有意,這件事不成。”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劉澄兒找了另一個話題,問道:
“爹爹眼角,還疼嗎?”
“那破小子打這一拳,還真疼,我呀,現在就心疼你,身上那麼多傷,怎麼就受得了他的氣!不過的我們的好日子要來了,過了這場仗,起碼能好好落個腳。”
劉師傅從劉澄兒手裡拿過杯子,自己倒了一些喝了進去,恨鐵不成鋼的咬了咬後槽牙,
“澄兒,我上次給你的防身匕首,還在嗎?”
防身匕首?劉澄兒驚覺,她又沒有,看劉師傅那麼緊張,那個匕首肯定大有來頭,不過得找一個藉口囫圇圓了過去。
“被大壯……拿去當了……”
“當了!那可是齊皇宮的東西,當了若是被發現怎麼辦!”
齊皇宮?
劉澄兒捂著肚子,瞪大雙眼看著劉師傅,
“爹爹,你到底清楚自己是在做什麼嗎?挑內訌?還是做個叛國賊?澄兒寧願被大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