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頸,必須要打破。”
陸為民語氣變得有些激烈,“沒有開發區這個平臺,我們就算是有再好的規劃構想,都無法付諸實施,而如果我們招商引資專案這樣零散分佈,第一無法集約用地,第二在各種基礎設施上也難以滿足,第三也對企業相互協作上與很大制約,所以我們必須要推進建設開發區。”
“按照現在的市價,像豐州這樣的地方一平方公里三通一平所需投入大概在三千萬左右,我們雙峰在勞動力和土地平整上有一定優勢,我算過至少也在二千貳佰萬元到貳仟伍佰萬元之間,也就是說我們哪怕只是開一個頭,折騰出一個兩千畝左右的開發區,那也至少要投入三千萬左右。就算是我們能把這筆股權轉讓或者質押出去,要開好這個開發區的頭那也還差不少。”
曹剛一邊走,一邊很認真的在傾聽著陸為民的意見,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把陸為民納入了一個可供交流商量的物件。
“我都還琢磨著能不能只把工行那一筆款項緩一緩,先把利息支付了,至於說縣裡幹部這筆集資,我也考慮瞭解一下幹部們的意見,相當於我們縣裡暫借,我們按銀行存款利息來還本付息,當然如果一定要求拿回去的也可以先還,但我們鼓勵暫時放在縣財政賬戶上,用作開發區建設專用資金。”
“哦?”曹剛吃了一驚,他一直以為陸為民之所以要把雙峰旅遊開發有限公司那筆股權轉讓或者抵押出去獲得資金主要目的就是用來先把幹部們的集資款兌付了,這在他看來很有點收買人心的意思在裡邊,沒想到現在陸為民居然有這樣的打算,這讓他也對陸為民的也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感覺,至少陸為民並不像自己最初認為的那樣自我,“你這樣打算的?”
“這只是我的一個初步想法,曹書記,咱們雙峰現在既面臨著一個很好的機遇,同時也面臨著來自周邊地區的巨大競爭壓力,像南潭和淮山已經先行了一步,而豐州市、古慶縣和地區經濟開發區更是有著比我們雙峰厚實得多的基礎和潛力,只不過現在還沒有完全發掘出來,我們能比的也就只有大垣和阜頭,如果我們還不能抓緊時間加大力度趕上去,只怕我們和前面幾個縣市區的差距會越來越大,甚至被大垣和阜頭追趕上來的可能性也很大,您也看到了這一次邵省長來咱們豐州視察所關注的是什麼,無他,就是經濟發展。只有經濟發展了,咱們雙峰在地區裡才更有發言權,您在李書記和孫專員他們面前也才能說得起硬話不是?”
雖然知道陸為民後邊這兩句話有點逢迎自己的味道在其中,但是曹剛還是很認可陸為民這番觀點。
邵省長這一次來豐州調研考察的情況也已經通報給了全地區的領導幹部,對豐州市、古慶和開發區的不太滿意,對南潭和雙峰的好評,都旗幟鮮明的擺了出來,曹剛知道只怕現在各個縣市區的領導們都在掂量琢磨明年該怎麼來搞好自家的工作,而首要問題就是要把經濟工作搞起來。
想到這裡,曹剛心中也是微微一動,下意識的偏了偏臉,看了看陸為民的表情,陸為民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觀察他,目光落在了四周人來人往的街景中,更像是在感受什麼。
莫非這個傢伙也獲得了一些資訊,知曉地委在縣長人選的確定上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表現,向自己表明一個態度?
這種可能性很的,藺春生向自己傳達的意圖本身就說明了這個意思。
曹剛之前是清楚李書記對陸為民的態度的,也許對陸為民在經濟工作上的能力很看好,但是卻肯定沒有考慮過要讓陸為民接替縣長這個位置的,而藺春生作為李書記身畔最緊密的人,也應該是最瞭解李書記態度的,這個時候卻以那樣的語言來點醒自己,這分明就意味著李書記的態度可能已經有了一些很微妙的變化,甚至可以說李書記對陸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