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釀成大禍。”古裴元端起茶水,向徐童說道。
相比姜真,徐童的座位就緊挨著古裴元。
“分內之事!”
面對面前這位胖嘟嘟的土肥圓,徐童倒是學起了八爺那份惜字如金的神態,正襟危坐,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心裡是對這位土肥圓十分戒備,這不僅僅是因為對方渾天監監正的身份,更是覺得這老傢伙看自己的眼神總讓人覺得怪怪的。
“說得不錯,我大周官員,若是都能如此,那可就天下太平了,萬世無憂了。”
羅睺坐在另一側,左手託著茶杯笑盈盈的說道,當然餘光則是瞄向了坐在末尾的姜真一眼。
頓時姜真額頭直冒冷汗,後背都涼了大半。
好在為官多年,姜真腦瓜子還算靈活,趕忙站起來道:“這次事情,卑職犯有失察之罪,已是擬好了奏疏,還請大人轉交給聖人,請聖人降罪!”
羅睺點了下頭,示意一旁武範把奏疏接過來,不過羅睺卻沒有看奏疏,只說道:“此事聖人自由定奪,姜大人還是先做好分內之事吧。”
“諾!”
姜真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乖乖地坐回椅子上,什麼叫分內之事,不就是幫李正修好河道嘛,人家拿到了功績,自己也就可以脫身上岸了。
“陸止這次雖然落下了箴言,但摩陀教氣運卻是未絕,我需要儘快回去,啟稟聖人,古大人您做如何打算。”
羅睺目光看向古裴元。
以他的實力,怎麼會看不出,古裴元此刻雖然面色紅潤,但已經是強弩之末。
現在能坐在面前,不過是仗著藥石之力,能撐多久恐怕也只有古裴元自己知道了。
所以此刻發問,也是想看看古裴元接下來的打算,若是回神都,他們便一起回去。
若不打算回去,他在聖人那邊也好有個交代。
“漁陽已定,貧道總是要回稟聖人,只是……咳咳咳……傷情未定,需緩一些時日。”
見古裴元的狀態確實不好,羅睺從袖子裡取出一瓶丹藥。
“這是十全金丹,或許對古大人略有幫助,回都的事情,大人不用著急,我在聖人面前如實稟告。”
“如此多謝!”
古裴元點點頭,示意身後的聶海棠將丹藥收下來。
眾人忙活了一晚上,大家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帶著一些傷情,所以羅睺也沒說什麼廢話,把該說的事情說完,就帶著一眾神武衛們離開。
“諸位大人早些休息,下官還需要去視察河道告退!”
說罷徐童站起身便走。
“唉,這傢伙……”
站在古裴元身後的聶海棠見狀,不禁一撇小嘴:“誇他兩句,他還出喘上了,真是無禮!”
“哎,自古英雄出少年,我要是二十歲就能入道,我比他還狂!”
古裴元反而對此不以為意,畢竟誰人少年不輕狂:“別和你大師兄那樣,年紀輕輕天天板著一張臭臉,我看得就煩!”
“師父,大師兄他還不是為您操心麼。”
聶海棠立刻反駁道。
古裴元聞言並未說話,只是想起了什麼後,一拍腦門:“壞了,我的有緣人還在箱子裡呢,可別把他憋壞了!”
說吧古裴元也不理會一旁乾坐著的姜真等人,站起身匆匆走出去。
這片刻間,偌大的廳堂裡,就只剩下刺史姜真等人。
“呼!!總算是走了。”
姜真見這些人都離開,才總算是鬆了口氣。
揮手喚來司馬,示意他馬上調撥錢糧,器具、人手,加快修建河道事宜。
將這些下屬都打發走了之後,姜真猶豫了片刻,喚來自己的心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