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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部分

,兩臂神力可見一斑……

淮東軍在橋頭藏在輜車後的將卒躲讓不及,叫普阿馬連槊帶馬闖進來,掃殺得人抑馬翻,不得不讓出內濠橋,接連損作十數名人手。

倘若普阿馬佔得內濠橋,能守住內濠橋的缺口組織守兵進行反擊,淮東軍想在南岸援軍趕來之前,殺入城裡,拿下整座樊城,將變得很困難——然而普阿馬自視勇武過人,將淮東軍從內濠橋殺退還不滿意,有意一鼓作氣奪回東城門。

普阿馬在五名扈騎的簇擁下衝過內濠橋,往城門洞直殺來。

內濠橋僅有三餘丈寬,一次透過四五匹馬就已經擁擠,只叫普阿馬一次搶過六騎來。

淮東軍派來奪樊城東門的將卒,雖說沒有能與普阿馬一較高下的武將,但也多為血勇、悍不畏死的虎賁勇卒。但見普阿馬冒失衝過來,周塔曉得若不能擋住普阿馬的衝勢,叫他殺透過來,再叫他身後百餘健銳也殺過內濠橋來來,城門洞這邊的陣列很可能給殺亂陣腳而不得不退出東門去,前面襲城門的戰果就會功虧一簣。

周塔虎吼一聲,揮刀擋在馬頭前,同時也有七八名甲卒渾然忘死,從兩邊衝上來堵缺口。

哨將周塔一刀沒能封住普阿馬砸打來的大槊,直聽著左肩咔嚓而響,巨痛傳來,整個人竟然給大朔砸碎左肩、活生生的痛昏過去。周塔昏厥過去,人卻擋在馬前,給普阿馬胯下的戰馬抬腳踢滾開去——然而普阿馬衝殺過於居前,隨他過橋來的五名扈騎給堵住後面,一支陌刀橫斬過來,將普阿馬的右脅襟甲斬散,劃出一道噴血不止的血口。

普阿馬痛得嗷嗷大叫,但容不得他勒馬調整姿勢繼續再戰,更多淮東甲卒緩過神來,衝抵到近處,將他一起纏住,更有一人直接將普阿馬的長槊裹在腋下,死命抱住,絲毫無畏腋下給長槊前端的鋒刃割得鮮血淋漓……

這眨眼之間,隨普阿馬衝過橋的五名扈騎稍落在後面,已有兩人給斬落殺馬,後面的守軍因為內濠橋太窄,一時間衝不過來,只能看著普阿馬本人也給纏在橋這頭進退不得。

在城頭圍打敵樓的郜虎窺得機會,從石欄上一躍而下,將鋒利的斬馬刀直劈而下,連著鐵盔將普阿馬的頭顱劈作兩半……

普阿馬也是北燕軍中赫赫有名的勇將,未料得竟然給淮東一群無名小卒斬殺馬下,半片頭顱斬落,血白摻染的漿、液噴灑。普阿馬的戰死,對東城門反擊及頑守的守軍士氣打擊極大,已衝上內濠橋的守軍更是愣怔在那裡,一時間忘了進退,叫淮東甲卒衝殺過來,一舉打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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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渡守兵還佔著北岸橋頭沒有給打潰,南岸兵馬走浮橋趕到北岸,很快,都不需要半炷香的時間,但是淮東軍從左右擁過來,用大盾列陣,用弓弩封鎖,將守軍死死的壓在橋頭衝不出來。

到後面,更是將正面披覆鐵板的十數輛輜車砸碎車輪後,橫在橋頭擋住守軍往外衝,又在在輜車後打樁,抵死輜車,叫守軍冒著箭矢衝到近處,卻怎麼也不能將輜車推開、推出一條出擊的通道。

建浮橋必然要選擇穩定的岸基,需要開山鑿巖為鎖,穿上鐵索來固定舟橋。

樊城城南的這兩座橫跨漢水的浮橋就建在飛羽岬上,是一處從北岸尖出去彷彿鳥嘴突出部的一塊巨巖,兩座浮橋共同中間的三根鐵索,並列繫於飛羽岬上。

飛羽岬縱深有兩百餘步,算作浮橋的引橋部分,不算短,但正面只有四五十步寬,兩側都更是人猿難攀的陡崖,崖下河灘距橋頭有十七八丈深。

就這麼一處橋頭,一旦前頭給堵死,就很難再衝出去。

守軍打不出去,但也死守住北岸橋頭不退,不叫淮東軍有靠近橋頭、燒燬浮橋的機會,利用拒馬、鹿角在飛羽岬前圈出百餘步方圓的空間來,在內側更是用大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