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角,最終還是選擇沉默,他能怎麼說,說劉旭的選擇是對的?那自己得被奏摺給淹沒了,說自己的兄弟該殺?那更不可能。獨自喝著悶酒,這西域的戰場怎麼還沒打起來啊,劉家的那個小武去了西域之後,西域居然平和起來了,聽說現在她進了高昌國,高昌的國主鞠文泰,將她奉為神明國師,無奈的搖頭,劉家的妖孽,怎麼就這麼多啊!
“玄成,你就安心一些吧,事情都出了,還能如何?劉旭三千人,面對高句麗的水陸兩邊將近十萬大軍,他不驅虎吞狼,壯士斷腕,還能怎麼做?張仲堅在高句麗那邊這麼多年,早就是海上的一方霸主,可是人家從來沒用侵犯過大唐的邊境,你還能說什麼?所以啊,與其爭論那些,還不如想想,如何解決,高句麗的使節不能不見了,劉旭扣了人家的大對盧,又殺了人,若是再不見,兩國的邊疆,真的要戰火橫飛。”
房玄齡放下了茶杯,杜如晦也是輕輕點頭。
“不錯,高句麗的大軍阻攔劉旭的水師,該打還是要打,否則,難道讓劉旭束手待斃?這莫說不符合劉旭的性格,便是老夫,也會像他那樣去做。人家做成功了,大勝,那就有功無過,至於邊境戰事,老夫卻覺得不用著急,這小子也是毒得狠啊,將高句麗幾乎與高建武平起平坐的大對盧扣押在船上,他高建武若不趁著這個機會去打壓泉蓋蘇文一系的人物,老夫都不信。劉旭給了高句麗如此大的壓力,若是到時候再尋個機會將泉蓋蘇文放了,那好,他們內部都要戰火橫飛,哪裡還有什麼邊疆戰事,當然,這事情也要防範,因為一旦其中一人勝利,那為了穩定人心,肯定是要向我遼東進攻的。”
長孫無忌輕輕的舒展了下身體,也捏起了桌上的茶杯,吹了下茶沫子,笑笑。
“玄齡和克明的話很是有道理的,至於防範,我覺得咱們聯絡黑水這些部族,更是適合,高句麗人與他們的恩怨,比之咱們更是不輕,劉旭這小子能驅虎吞狼,咱們為何不借鑑一下?至於兩艘戰艦,呵呵,這東西,說起來還算是他劉旭自家的東西,咱們也管不著的,何況,就算送出去了,張仲堅肯定也在這邊呆不成了,覆滅了高句麗的水師,高句麗會讓他安寧了?東海這邊,又有洞庭水師,也呆不住,他肯定是要選擇南下的,天下那麼大,咱們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喲。咱們還是好好想想如何治理大唐吧,玄齡在嶽州一年之久,是看著嶽州從一片廢墟,到如今的繁華的,旁邊的劉旭故鄉天門郡,順帶著如今也是日子好了起來,那樣的窮山惡水之地啊,莫非比得上中原的沃土千里?一個字,錢啊,有了錢,什麼都好辦,這一點,咱們得和劉旭好好學學咯,我聽說如今的長空書院裡面的學子,很是喜歡說一句話,只要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事情,嘿嘿,各位啊,咱們還是好好頭疼一下這些事情吧。”
“至於玄成,呵呵,口裡喊著彈劾劉旭,誰不知道你如今是要保他,怎麼?家裡的丫頭是不是已經在準備嫁妝了?你這心思,用在咱們幾個老哥身上,何必呢,呵呵,你不說,咱們也不會去動劉旭,至於岑文字這些官員的奏摺,別說陛下,就是咱們看了,誰不是一笑而過,走走形式罷了。”
魏徵的臉色一紅,以前他是真的想壓一壓劉旭,可是自此上次之後,他經常來往於書院之間,現在自己閨女的事情也定下來了,對於劉旭,他如今哪裡還想著繼續打壓,只是作為文臣,他必要的說法,還是要提出來,就如同長孫無忌的說法,形式,都是形式了。
幾個人看著魏徵哈哈大笑,李二也是跟著笑著走了進來,起身給李二見了禮之後,李二端坐在了正席。
“幾位愛卿說的都是在理,只是劉旭這小子實在猖狂了些,也膽大了些,朕本意是想他能用別的法子解決,如今倒好,還是他一貫的強盜風範,朕也是拿他沒法子咯,昨夜長樂進宮,還害羞的問她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