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刻已經狼狽至此,但是身子是騙不了自己的,那裡又冷又空,好想要師父又暖又大的插進來。
“小騷貨這裡也喝夠了吧,要不要師父幫你弄出來?”溫離師父冰涼的手指猛地按到緊繃的菊|穴褶皺,我嗚咽一聲,身子猛顫。
“看來,是很想要啊。”溫離師父話音以落,手下猛地用力,將狐尾木塞猛地拔了出來。
冰與火的對待7(SM,虐體,限)
冰涼的小|穴被溫涯師父徹底的貫穿時,灼熱的後|穴中葡萄酒液猛烈的噴射而出,不待那酒液噴射完成,溫離師父便猛地插入,尖叫著哭喊出來,整個身體都被穿透了!
前面的冰涼被灼熱猛的充滿,那樣溫暖而強硬的將緊閉的內壁撐開,讓緊緻的身體被迫接受那樣的強大,凍得敏感無比的肌膚連一分一毫都沒有被放過,他竟然一次就穿透了狹窄的小口,將最碩大的前頭都撐到子宮裡面去了。
而後面……葡萄酒根本就沒有全部出來,溫離師父就插進去了。整個小肚子還是鼓鼓的,被溫涯師父強勁的力道猛地衝擊,將肚子撞的快要炸掉一樣,那樣隱忍的痛感卻讓菊|穴中的部分更加敏感,敏感到,能夠強烈的感受到那之中的每一分聳動。本就已經被撐得慢慢的地方被迫撐進了那麼大的Rou棒,灼熱的小嘴都哆嗦著含不動了,可是身體卻被那樣強迫的姿態推擠著,硬是將那酒液推到了身體的更深處。
整個身子處於冰火交接的感受之下,徹骨的冰涼遇到猛烈的熱,而灼熱的部分又被冰涼的東西大力的撐開著。所有的感官都已經混亂,我尖叫著掙扎著統統被更加強大的力量制服了,只能在這樣的混亂中感受著那無盡的痛苦,以及痛苦褪去以後,那叫人狂亂的銷魂快感。
兩個師父將我弱小的身子夾在中間,一前一後猛烈衝擊著,整個腦海中都是雷一般的轟鳴,嗓子已經嗚咽不出聲音,我覺得整個人已經混亂,像是喝醉了就一樣胡亂嘟噥著,即使是這樣還記得師父說過,不要將口中的冰塊吐出來,只能努力的含著。口中的冰塊被身子的熱度緩緩的融化,嗚咽時那涓涓細流與口中分泌出的蜜液沿著嘴角連綿而下,竟已經劃過高聳的|乳側,延綿到小肚子上面與溫涯師父觸碰的地方。在他的聳動之下將水漬蹭的整個前身都是。
其實身子都已經被汗水溼透了,不僅是我,溫涯和溫離師父也是一樣,昏黃的燈光下,兩個高大與一個嬌小的身軀赤裸的糾纏著,身上的汗水散發著綺麗的光,滿室都是雜亂的呼吸和嬌喘聲。
一道白光猛地從腦海劃過,積累到極限的快感被猛然衝破,終於忍不住將口中的冰塊吐出,哭喊著達到了高潮。
冰涼的冰塊卡在了我與師父之間,他壞心的一縮,竟將那冰塊抵到了我的肚臍與他的肌膚之間。那裡……肚子已經被酒水撐起了,這樣硬硬的冰涼的東西抵在上面,根本就沒有辦法承受啊。
高潮帶來的快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強烈,整個身子都猛烈的收縮著,將師父的Rou棒都狠狠的夾住。
師父們的呼吸聲猛地強烈起來,“啪啪”溫離師父竟然開始猛的拍打起雪白嬌嫩的腿邊,“叮鈴叮鈴”,溫涯師父也伸手將一側的木夾子猛地拽過去,“疼!”
“壞孩子,還知道疼嗎?夾得師父這麼爽,是不是也要師父狠狠的幹你!”
溫涯師父手下的動作不慢反快,下身動作幅度一再的加大,強硬的衝過因為高潮緊縮的|穴道,又強硬的穿透了閉合的小口,幾乎衝到子宮壁上去了。
溫離師父的手下用力,將雪白的臀瓣扒開到最大,粗大的Rou棒也狠狠的猛擊著,Rou棒與身體深處灼熱的液體一次次的衝擊,氾濫的快感猛地衝到身子的最深處,直至已經混亂的腦海中。
“要嗎?嗯?要師父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