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手指頭,你能判斷出是男人,還是女人的嗎?”
“是女人的。不論是大小長短,還有面板的顏色和細膩程度,都能推斷出,是個女人的。”
“那就是說,這女人會找醫館去治傷的。”
“不一定哦,斷指一般不會死人的,上點金瘡藥止了血就沒事了。除非是有炎症化膿,危及生命,否則,這個人應該不會出現在各個醫館。”
林潤澤在旁邊豎起耳朵聽著,此時插嘴道:“這樣說來,兇手是女人嘍?”
芮錦希白他一樣,“你怎麼混進行刑部的,這都想不到嗎?以目前的證據,根本無法判斷兇手是男是女,只能肯定有女人受傷了。”
林潤澤被芮錦希嫌棄的徹底,絕不能讓晚晴嫁這樣的人。
林潤澤也覺得自己今天的智商不夠,他把這歸結為,是葉晚晴讓她分心造成的。
除了帶血的石塊,捕塊們還在百米外的河堤旁,發現了凌亂的腳印。
經過比對後,可以證實當時還有第三人在場。
這樣,兇手的性別也就更加撲朔離迷。
“先搞清楚死者是誰吧。”
盧泰寧提醒林潤澤,找畫師畫出死者面相,貼出去讓城中百姓辨認。
林潤澤恍然,等不及回衙門了,直接跑到了附近鋪子裡。
芮錦希皺眉問盧泰寧,“你們很熟嗎?”
“他爹是翰林院大學士,我們兩家住隔壁。”
“哦!那你離他遠點,那人看上去有些傻,一定是靠關係進的刑部。”
盧泰寧失笑,“他其實很聰明的,只是今天不知為何有點笨?”
“我看他呀,書讀的太多了,讀傻了,像個老頭子似的,迂腐。”
盧泰寧很想說:林潤澤是對的,你應該避嫌。
可他說出的話卻是,“你說的對,他是讀傻了。”
芮錦博插話說,“我妹妹說的話都是對的。”
芮錦希衝她二哥笑,“哥啊!你知道我想到什麼了?”
芮錦博問道:“想到什麼?”
芮錦希想到自己要說的話,笑的不能自已,“我想說的是新三從四德。”
芮錦博和盧泰寧等著她笑完說下文。
清清嗓子,芮錦希笑說:“妹妹出門要跟從,妹妹命令要服從,妹妹講錯要盲從;妹妹化妝要等得,妹妹花錢要捨得,妹妹生氣要忍得,妹妹生日要記得。”
芮錦博聽完也笑了,“這不是咱家家訓嗎?爹說過,妹妹說的、做的,都是對的,錯的只會是別人。”
盧泰寧瞪圓了眼晴,這三從四德已夠奇葩了,居然還是相府家訓。
怪不得她能做出那麼荒唐囂張的事情,還被相爺極力維護。
這是有多寵呀!多麼受寵啊!
林潤澤終於從鋪子裡出來,手中拿著一沓紙,上面是死者畫像。
芮錦希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真有才,畫得還真像。這麼短時間就能畫出這麼多份,有兩把刷子。
畫像很快被分發出去,捕快沒有再發現什麼。
林潤澤命人抬起死者,回刑部衙門。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縱馬從遠處奔來,“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