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憋屈。”
芮錦希看著他;“怎麼辦?”
“我現在就去揍他。”墨雲策說著就要起身往外走。
“好啦,我又沒有生氣。”
芮錦希拉住他,“快坐下,我們好好說道說道。”
墨雲策順從的坐下,芮錦希道:“我總覺得靖王妃有秘密,她的心病很重,不完全是擔心靖王和雲奇。”
“我剛才和父皇也是這樣想的,這裡面應該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還是要靖王叔回來的好,我擔心靖王妃的精神狀態會越來越糟糕,說不定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靖王妃今日對她的無視和無理質問,根本沒有把她的身份放在眼裡。
“靖王妃今日敢無視皇權,公然與我們作對,不是她有多麼大的倚仗,而是她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
“不,她還在乎柴文濤。她是覺得,有靖王在,我們不能把她怎樣。”
“那她是因為靖王叔,恃寵而驕呢?還是因為父皇太看重靖王叔了,可以拿捏他們的情誼?”
芮錦希和墨雲策對靖王夫婦並不瞭解,不知道他們的感情有多深。
但盛軒帝對靖王的兄弟情誼,可一點兒不比親兄弟宣王的差,比魏王的兄弟情要深。
“靖王叔好像更關心百姓,更掛心西北的軍情。”
兩人對望著,少頃,同時說道:“她拿捏的是父皇對靖王的兄弟情誼。”
盛軒帝為了兄弟情,不會將靖王妃怎樣?
這就是她有恃無恐的原因,是她最大的依仗。
靖王府。
墨雲柏回來後,就質問靖王妃:“母妃為何要把事情弄大?為何要用靖王府的赦免金牌去救一個浪蕩子?”
“你好像搞錯了,要把事情弄大的是太子妃和太子。還有,濤兒是你表哥,不許你這樣說他。”
靖王妃陰沉沉的訓斥。
墨雲柏指著在一旁悠哉悠哉看戲的柴文濤,說道:“大堂上有那麼多人證,可以指證他汙衊辱罵太子妃。他犯了錯,是他挑釁在先,就該接受懲罰。大雍律法,詆譭辱罵皇上皇后、太子太子妃之人,重者斬刑,輕者割舌。不管哪樣,都是他罪有應得。”
“他是你表哥。是你外祖的孫子,你舅父的兒子。”
“他還是大雍的罪人!”
“啪!”
靖王妃被重重的打了墨雲柏一巴掌。
“他是本妃的侄兒,誰也不能說他不是。”
“母妃,你為何會變得如此糊塗?”
墨雲柏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靖王妃,他從小到大隻捱過靖王的拳頭,從沒有被靖王妃責罰過,更別說捱打了。
靖王妃冷漠的說道:“我對你們關愛有加,可你們有誰聽過我的話,順過我的意。只有你舅父處處維護我,關心我,真正的為我著想,他的兒子我當然要護著。”
“舅父為您著想,那父王呢?你將父王對你的關愛置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