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住腳,蹬蹬蹬到退了好幾步,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耍橫鬥狠,小爺在長安也玩膩了。李巖拔出折鐵刀,身形一閃,兩步就躥到錦衣惡少身前,將刀刷的放在錦衣惡少的脖子上,眼睛裡射出森寒的殺意,冷冷喝道:“要動手,殺你如屠狗,有事說事
“好,好,秤金驗銀!”脖子上一片冰涼,錦衣惡少嚇得臉色刷白。
情郎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手!石青桐瞧得目瞪口呆,那把刀像一條青色的游龍,閃爍著寒光,應該不是一把普通的刀,怎麼回事,石青桐想不明白,心裡泛著嘀咕,他能文又能武的,在天波府裡頭不是將軍就是校尉,他為什麼要說自己只是個迎送賓客的八品官兒,,
秤了金馬的重量,又驗了合約,錦衣惡少只想拿著五兩金子快離開這兒,心裡卻不甘心,想著回頭再找武藝高強的武士來收拾這個白衣
子。
強龍還不壓地頭蛇,你敢在我的頭上耍橫,走著瞧,撒馬爾罕錦衣惡少的名頭也不是嚇唬人的。
他手剛伸過去,就被李巖擋住:“慢,這就不對了,銀匠明知道有秤金驗銀的規矩,他還能藏五兩金子?”
心裡一沉,錦衣惡少依然嘴硬。強辯道:“當時過了秤,仔細驗看後。才籤的合約。我還算了三錢損耗,銀匠吞了金子,管我甚事?。
當真蠢得可以,李巖拿刀拍了拍他的臉:“我不是說這個,今日交接金馬,你們昨天連人帶東西搶到府中,掉了包,今日來說少了五兩金子,銀匠,昨天驗看過嗎。在合約上註明金馬少了五兩金子嗎?。
有了靠止”銀匠為了出胸中的悶氣,矢口否認昨日驗看過。乾脆利落地答道:“沒有!”
“那就對了,那馬也是你提供的木雕,在府裡打製好一匹二十五兩重的,仗勢欺人,用掉包計來訛人,伏波王治下還有王法嗎?咱們官府裡見李巖手握折鐵刀,拍著錦衣惡少臉上的橫肉,訛人咱也會 長安有個賣玻璃珠的波斯胡,有機會找他問問,就知道我的手段了。
聽著要進官府,做賊心虛的錦衣惡少臉上的橫肉顫抖著,內心忽然害怕起來,口中討饒:“這位大哥,我承認用掉包計來訛人,就別進官府了,這事咱們私了,這匹金馬送給你,就算是我向你賠個不是,怎麼樣?。
看那金馬打造得很是神駿靈秀。李巖先爽快地伸手接了過來,轉手將它交給石青桐,讓老婆大人管著,才讓人放心。
“看在你還算懂事的份上,官府衙門咱就不去了,可是這事到這裡還沒算完,我的好奇心很重,你說說。怎麼使用的掉包計?”李巖手中的折鐵刀靠得更近,在他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這樣子還不打算放了我,錦衣惡少感到了臉上的一陣刺痛,哪還敢亂動,當下老老實實地把他看上在胭脂馬酒肆跳舞的依爾曼,管家給他出主意,用掉包計訛人,遮擋視線。換盒子,那些勾當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錦衣惡少的身上時,地上那名被李巖踢倒在地的隨從卻悄悄翻身起來,低伏著身子,靠近了石青桐,他左手鎖向了她的脖子,右手舉起,一把匕在陽光下閃爍著絲綢般的寒光。
就算是李巖的飛刀也來不及出手,眼看石青桐就要遭毒手。
“咻!”聽得箭矢貫腦的聲音,那名膀大腰圓的爪牙太陽穴中箭。身子被箭矢的勁力一帶,側跌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那模樣讓人慘不忍睹。
“啊!”石青桐嚇得花容失色,銀匠一家也害怕得渾身顫抖。
既然動手殺人了,這惡少的戲也結束了,李岩心中暗罵這些惡少狗腿子的可惡,平日裡肯定沒少幹壞事,今日還沒玩夠,眉毛一揚 大聲喝令:“天波府狼牙親衛,奉令拿人,都出來吧!”
院子”認房頂下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