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如狼似虎的色女扯爛撕破。”
楊玉環笑得直嚷肚子疼,坐在椅子上直不起腰,楊花花邊笑邊將蘭花幕李巖砸過來。冷霜兒與楊玉蓮相互扶著。笑意盈盈。
滿屋子如春花綻放,美不勝收。
鬧了好一眸子才歇下來,冷霜兒叫人取了幾段藕過來,一人一截,依次拿錐子去刺藕孔,這是曲江春宴的遊戲
眾人讓李巖先插,他心道插個藕孔還不容易,手穩穩的,一錐紮在藕孔中,周圍響起一片豔羨聲:“祝賀你!”
李巖得意洋洋轉目環顧,那個自然。
冷霜兒拍手道:“刺中藕孔者。大杯罰酒,刺不中者才得勝,得美食一份,伏波王,你在長安長大。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瞧你們那付開心的樣子,我又被你們陰了,轉頭看去,幾個美人兒都刺不中藕孔,人人都得美食一份。
楊花花笑顏如花。斟了好大一碗山中仙釀過來。
這麼大一碗酒,幾位美人兒合著是想灌醉我,將我輪了,李巖嚷道:“換葡苗酒,不然這酒你們得一口一口餵我。”
沒見過這麼潑皮無賴的,楊玉環性子溫婉,率先大大的喝了一口,鼓鼓地含著,湊到李巖嘴邊。
李巖突然伸手往楊玉環的頭上一彈,驚呼道:“菜青蟲!”
楊玉環一驚,一口酒吞了一大半。小嘴迅被李巖的嘴唇粘住。纏綿了好久才分開。
剛才的感覺似醉似夢,令人**,楊玉環端起酒碗,又是咕嚕嚕一大口,
被美人兒用香唇灌了酒,猜拳行令。用了會酒菜,李巖有了五六分醉意,忽然瞧見親衛進來稟報:“伏波王,胭脂馬有兩位來自西域的胡姬要見你。”
楊花花酸溜溜道:“在西域惹下的風流債。追到長安來了。”
冷霜兒冰雪聰明,她想起西域來信,道:“莫不是石青桐來了,快叫她過來。”
李巖正想躲一會兒酒,口中道:“我去瞧瞧。如果不是石青桐,就打了她們,亭子裡還有幾位美人兒等我,我心裡掛念著呢。”
“快去,快去,少在這兒貧嘴
走了幾步,李巖回頭,邪邪道:“不準在背後商量法子捉弄我
待他走遠,冷霜兒悄悄道:“姐妹們,都圍過來,咱們商量商量待會泛舟的事”
胭脂馬酒肆離這兒並不遠,伏波王李巖帶著幾名便衣親衛,幾步路就趕了過去。
在這個春光明媚的日子裡,胭脂馬酒肆裡賓客如雲,官吏,商賈。士子,攜美出遊,附近羽林武學生都聚在這兒,
大廳中央的圓臺上,一名身姿輕盈,面容俏美的粟特少女邊舞邊歌。她出眾的容貌,百靈鳥一樣的嗓子博得陣陣客人陣陣喝彩。
臨街靠窗的個置,坐著一位膀闊腰圓,滿臉鬍鬚的軍校,他的對面是一位其貌不揚,身形精瘦的軍校,兩人都是褐色眼珠,微曲的黑,一眼就看出這是粟特胡人。
“這酒也吃夠了,大哥,那個舞娘貌美,你的胡旋舞可是一絕,上去跟她跳一曲,看能贏得美人的芳心不?”精瘦雜胡軍校道
“兄弟。這名舞娘昨日都不曾見。今日才來,正好胖子雜胡軍校嘿嘿笑道,仗著幾分醉意,踉踉蹌蹌朝圓臺上走去。
“這位美得如天仙似的舞娘,我可以跟你共舞一曲嗎?”胖子雜胡軍校到了圓臺下,頗有禮貌地問道。
見他也是粟特胡人。他鄉遇親人。那名舞娘不疑有他,點了點頭。
心應弦,手應鼓,一個,身姿輕盈,一個身寬體胖,兩人跳起胡旋舞來,更覺有趣。引得食客們叫好聲不斷,
胖子雜胡軍校轉起圈來,猶如一個大陀螺,舞娘好似一蓬雪花,纏繞著旋轉,讓人目眩神馳。
一聲鼓響,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