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的事,再說那帳薄銀錢全控制在李巖的侍妾手中。
“好了,都散了吧,盡心做事,每人年終都有一份考評,以後升遷全憑它說話。”李巖揮手道。
眾管事拱手道別,並無喧譁,悄悄從後門出去了。
“稟告小李將軍,你請的吐蕃客人到了。”桃李蹊的迎賓在門外稟道。
“嗯,先讓李白過去,與那吐蕃人喝會酒,就說我要梳洗一番。”李巖吩咐道。
一手抄過盧眉兒的纖腰,李巖壞壞笑道:“眉兒,這幾日委屈你了,天天住在桃李蹊,汙了你的名聲。”
低下頭去,盧眉兒嬌羞滿面:“你莫不是又想著那事,昨晚才纏綿了一宿,要是讓霜兒妹妹知道,不生吞活剝了我。”
我這會兒腳還軟,李巖忙討饒:“媚兒,做了一晚女將軍,如果還不滿足的話,巖哥兒我只有奉陪到底了。再說霜兒在她義父府裡,待嫁閨中,順便也儘子女的孝道,她現在也得學會賢淑不是,不會管我們這檔子事。”
盧眉兒暗道自己命苦,也是出身宦門,若不是全家被流放處死,自己也不會充入教坊去。
沒有注意到她自憐自嘆一臉的幽怨,李巖催促道:“快用你絳唇在我脖子耳後留個唇印,讓吐蕃蠻子以為我剛從床榻上爬起來。”
盧眉兒的唇印剛落了下去,一條靈舌便堵了上來,伸進她的檀口,兩條舌互相推送纏綿,一股強烈的快感襲來……
李巖在房中與盧眉兒親熱了一番,脖子耳後留唇印,才晃著膀子出了門,唉,紈絝子弟,就是做了將軍也是這副摸樣
綠柳雅舍中。
火盆獸炭燒得正旺,是那種雕刻成野獸形狀的炭,那是大戶人家講究的東西。
一道道精美的菜餚6續上來了,上品的山中仙釀已被侍女燙好,李白與悉諾邏恭祿正聊些吐蕃的地理民風。
李白那混血兒英麗的相貌騙人,讓悉諾邏恭祿以為他來自安西四鎮。
右威衛將軍李巖懶洋洋地推開雅舍的門,進去先就嚷道:“太白兄。給悉諾將軍踐行,寒冬天氣,怎麼不叫妓圍?”
“對,叫妓圍!”李白根本就不用偽裝,天生一副色中餓鬼摸樣。
十來名歌伎魚貫進來,在三人座位外面圍了一圈兒,一眼掃過去,宛如一座美人兒圍成的屏風,嬌姿妍態,風情百種。
悉諾邏恭祿好奇問道:“小李將軍,也不叫這些歌伎來陪酒?”
“你喜歡誰,就可以拉誰過來陪酒。”李巖笑著應道,隨手攬過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子,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動作時駕輕就熟。
悉諾邏恭祿瞧這架勢,趕緊舉起白旗:“我還是喜歡長安那兩個歌伎……對了,小李將軍,你赴河西任上,這烈酒一年能供應我們多少斤?”
“河西,誰願意跑那地方去玩,長安、洛陽多好,酒肆萬間,妓家雲集,河西那趟差使我能推就推了,美人兒,給我喂口酒。”李巖嘟起嘴。
那歌伎舉起酒壺,咕嚕灌了一口烈酒,用櫻桃小嘴含著,湊到李巖跟前,一對嘴唇粘結,那口酒被他吸吮過去。
“悉諾將軍,我們也一起喝過好幾回酒,跟兄弟似的,隨意!”李巖對悉諾邏恭祿並未有多少客套,言行舉止更是輕慢。
這個少年紈絝將軍難道不去河西,悉諾邏恭祿有些失望,遺憾道:“我還想在河西的山谷,與小李將軍一塊狩獵呢。“
“呃,來喝酒!”待一杯酒下了肚,李巖醉眼迷濛地道:“河西那地方天寒地凍的,誰願意呆在那窮山惡水,山中仙釀供應帝都長安,東都洛陽,生意好得沒法說,誰還顧得上吐蕃,抱歉,抱歉!”
悉諾邏恭祿瞧著李巖,心裡燃起一股熱望,蒼天保佑,讓這個少年紈絝將軍到河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