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鳩快速的向一邊倒去,‘當!’景棲藍及時的出現,和她扭打起來,花鳩此時還處在驚魂未定的狀態,刺眼的劍光閃過,花鳩跑到門口扯開嗓子就喊,“來人啊!抓刺客啦!”數條黑影閃過,不久後兩人都被拿下,花鳩整個無言以對,誰叫藍是黑衣的呢,“這個捆起來,你去報女帝陛下。”“是。”“都出去吧。”“是。”…這麼聽話??來不及探究她們的心理,“話說,我跟你無冤無仇吧?”“你為什麼不肯娶他!”此時花鳩心裡有千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不娶他還錯了?”“他喜歡你啊!”“…他喜歡我我就得喜歡他?什麼邏輯?”“他喜歡你啊。”“他並不喜歡我。”“他喜歡你啊…”聽著她層次漸弱的聲音,花鳩無奈,“我不信你看不出來他並不喜歡我,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們一改態度賴上我?”阿玉哭了起來,斷斷續續的說,“我知道他不喜歡你…我喜歡他啊…怎麼捨得他…女帝為什麼能看出來…為什麼不放過我們…”看著阿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所以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還有這些話有半點聯絡?等等,女帝看出了夜月司是男的?所以他長得入眼,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那為什麼說嫁給我就沒事了喂!欺負我小麼!然而事關女帝,對一個陌生人,這趟渾水她並不想去淌。
這邊阿玉還在哭著,女帝和夜月司都到了,帶著餘下的兩張面具,而景棲藍又不見了蹤影,“陛下。”“夜月司你好大的膽子!”夜月司咚的一下直挺挺的就跪下了,“陛下饒命!”而阿玉好像看到什麼救星一樣撲過去在女帝的衣襬邊不停的磕頭,“女帝陛下!求求您!求求您!放過家主吧!”“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女帝一腳就踹開阿玉,兩隻手指揪起夜月司的臉,“要不是寡人看上你了你以為你還能在這裡跟我求饒?”“陛下饒命,夜月司不敢!”花鳩只是在邊上裝死不說話,女帝一巴掌揮開夜月司的臉,氣呼呼的坐在凳子上,‘砰’的一拍桌子,“都給寡人閉嘴!不然殺無赦!”幾乎話音剛落,屋裡就只能聽到死命憋著哭腔的難過聲音。
花鳩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生氣的女帝,裝死什麼最好了,“花鳩可要幫他們求情?說不定花鳩一求情寡人心情一好就放過他們了。”冷不防聽到女帝這麼問了一句,什麼意思?就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就算自己真的求情好像也並沒有什麼用,說不定還會帶自己一份氣,“花鳩認為惹陛下不開心的他們一定是錯了,錯了就得認罰。”閉了閉眼睛花鳩狠心說道,並不敢去看夜月司和阿玉的目光,“哈哈哈!不愧是花鳩,真是明事理!好!錯了就得認罰!來人啊!帶走!”“恭送陛下。”一絲不苟的行禮恭送女帝,直到走遠,花鳩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你為什麼不幫幫他們?”來人正是一直不帶搭理花鳩的炎梔,“怎麼幫?”“幫他們求求情?就像幫我一樣。”“不一樣的,夜月司不被陛下收了就得死。”“為什麼?”花鳩摸了摸炎梔的手,沒有回答,無法回答…
地下躺著的被主人遺落的金蕭和兩張面具,透著悲傷的氣息…
是夜,花鳩坐在窗前唉聲嘆氣,面前是兩張面具和那比花鳩心目中更棒的金蕭,一邊是一圈七彩寶石,另一邊一顆碩大夜明珠,一拔連線著一根銀針,其中一顆夜光石往下一撥,慢慢出現了帶著冷光的半長劍,嗯,雖說對現在的花鳩來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