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吃過粒米,肚子更在打鼓,幸好並無響出“姑姑”鼓聲。
老婦人嘮嘮叨叨,說個不停。她居處荒僻,很久沒有與人聊過天,此番見到趙四公於與辛月語,如獲至寶,捉著他們,滔滔不絕,由少女時與情人背父私奔說起,說到兩日子務農為生,生了七個孩子,夭折了六個,含辛茹苦養大唯一的兒子,兒子往外經商,發了大財,想接他們南下亭清福,他們卻寧願靜靜的住在這兒,日出而作,日人而息,一章食,一瓢飲,繼續四十年如一日的生活,了此殘生。
她這樣子一說,足足說了個多時辰,趙四公子聽著聽著,不禁把頭倚在辛月語肩頭,沉沉睡著,發出輕微鼻鼾。
老婦人忽然省悟:“老婆子倒糊塗了,掛著羅嗦,倒忘了你們趕了一整天的路,早就倦啦。你們早點睡吧,老婆子不打攪你兩口子啦。”起身出房。
辛月語如釋重負,長長吁出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