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沈浩運氣差,還是狙擊手撞上狗屎運,一支龐大遊行隊伍喊著口號走過來,其中不少人揮舞殖民地時期的旗幟,肆無忌憚用粵語辱罵街邊被他們視為陸客的行人,醜態百出。
喝著華夏的水,吃著華夏的米,在華夏的土地上,享受著種種優渥政策,卻呼喚著曾經的侵略者再次臨幸。
無恥卑賤到比漢奸賣國賊還可恨的一群奇葩,居然好意思走上街頭,來回晃動的條幅寫有修憲、公投、普選。
一國兩制,還不夠,香江人治香江,還不行,一再得寸進尺,被殖民的漫長歲月,那麼多洋大人作威作福,反倒沒誰站出來掙扎,一個個逆來順受。
難道都是天生的奴才命?
沈浩冷眼走過來的遊行隊伍,不願相信人效能醜惡到這種地步,奈何活生生的現實就擺在眼前。
被娜莎摔地上爬不起來的狙擊手,衝著遊行隊伍大聲呼救,對他而言,這是擺脫死亡的唯一希望,急切的想抓在手中。
沈浩不動聲色,任由狙擊手呼喊,想瞧瞧這些遊行的渣滓能把他怎樣,若是敢亂來,他會讓他們一輩子忘不了今天。
娜莎站在沈浩身側,冷眼藐視被吸引過來的遊行隊伍,只要心愛男人點頭,她不介意再揹負幾百上千條人命,殺光他們。
白旭東、張猛等人仍在恍惚,似乎還未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這時,遊行隊伍圍了過來。
黑壓壓人群,裡三層外三層把沈浩娜莎堵死在路邊,大多數人怒視沈浩娜莎,少數人詫異審視。
“救救我……”本就灰頭土臉的狙擊手佯裝可憐求救,博取很多人同情,也撩撥起很多人的怒火。
作為遊行主力軍的高校學生,大多二十來歲,血氣方剛,年少輕狂,見“同胞”受辱,一個個橫眉立目,蠢蠢欲動,想要動手。
有幾人去攙扶狙擊手。
“蝗蟲,滾出香江。”
“滾出我們的國家。”
“滾出去!”
群情激奮,貌似遊行領頭人之一的囂張青年幾乎把指頭戳在沈浩額頭上。
沈浩抬腳踩住狙擊手胸口,無所畏懼環顧圍上來的渣滓,冷冷道:“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事,與你們無關。”
狙擊手嗷嗷慘叫,不是裝模作樣,這哥們兒真疼,沈浩踩斷了他的肋骨,不是一根,是一排。
圍上來的“憤青”聽到沈浩的內地口音,徹底爆發,“同胞”遭受侮辱虐待,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些二逼也不問問,嗷嗷慘嚎的狙擊手做過什麼,只以地域和口音斷定是非,凶神惡煞般撲向沈浩。
少年強則國強。
梁啟超先生這說法早已得到印證,而香江當下的年輕人如此狹隘偏激,必將影響香江的未來。
沈浩為這座城市感到悲哀,也被面前這些數典忘祖的渣滓撩撥起火氣,仰面長嘯,隨之迸發的無形氣場將試圖上前廝打他的男女一層層碾壓。
頃刻間,數百人倒地。
白旭東、張猛再一次目瞪口呆,在他倆看來,沈浩的強大到超出人類的範疇,簡直神鬼莫測。
沈浩彎下腰,拎起之前最為囂張那青年,面無表情問:“香江這片土地,是不是屬於華夏?”
青年面無人色,不知如何回答。
“是不是?”沈浩語氣陡然冷厲,氣勢攝人。
尖嘴猴腮的青年看出沈浩敢要他命,忙不迭點頭。
“這片土地,永遠屬於炎黃子孫,你要是覺得自己不是炎黃子孫,就滾出去。”沈浩說到最後睥睨所有遊行的男女。
幾分鐘前喧囂熱鬧的街道,這一刻出奇的安靜,倒地的人噤若寒蟬,還有一些沒參與遊行的當地人,瞅著沈浩,表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