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母親,別說五百個大洋,就是一分錢,也不許給,等帥爺來吃飯了,再說吧!&rdo;顧知予幽幽的說。
大夫人一臉無奈。
只聽那女人見這麼久,也沒什麼帥爺,膽子又大了起來,看著這屋裡的花瓶說:&ldo;顧家可真是大戶人家,瞧瞧這東西,真是漂亮,探梅,你送幾個給我們吧!&rdo;
顧知予冷笑著看著那女人,這個女人眼光還真是不錯,這幾個花瓶是爺爺的收藏品,價值不菲,居然也敢覬覦,此時此刻,還真有點想念顧二夫人和顧茵香了,就她們倆那小氣的樣子,要知道這個女人覬覦爺爺的花瓶,估計有心想沒命拿。
說起來,顧二夫人和顧茵香去白家了,家裡真是安靜太多。
&ldo;沒見識的,你沒看那上面那擺著一個玉觀音嗎?那才值錢呢!&rdo;男人說著伸手就要去拿。
那個玉觀音是當年老太太花重金請回來的。顧家到孫輩就只有顧毓鍾一個男丁,為了能讓顧家多添男丁,香火不斷,這個東西也敢覬覦,可就不是大夫人所能承受的範圍了。
要是這尊玉觀音被拿走,老太太的氣病不說,大夫人也得脫一層皮。
大夫人想到這裡,急忙道:&ldo;住手,這些東西都不能拿。&rdo;
那女人隨即撒潑起來:&ldo;不就幾樣東西,探梅,你可真不夠意思了,怎麼,做了顧家的大夫人,看不起我們這些窮親戚啊!當年,我比你先出嫁,那夫家的東西我可沒少送你啊!還有幾年前,你女兒犯事,去到我家,我不也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沒想到現在拿你幾個花瓶,你就這麼兇。&rdo;
大夫人真是覺得有點頭疼,早知道就給他們五百大洋,讓他們快點離開算了。哪怕之前玩的再好的姊妹,隔了這些年沒見面,各自的人生軌道都不一樣了,見識和眼光自然也不一樣。如今這個表姐看上去,一點也不像當年了,而像個潑婦,自然和她在顧家薰陶多年出來的性子不同了。
&ldo;表姐,並非我小氣,只是這些東西是老爺子留下的,我沒有權利把它送人。&rdo;大夫人解釋道。
女人壓根不聽:&ldo;你哄騙誰呢!你是顧家的嫡長媳啊!那老爺子都入土了,這些東西不就是歸你處置了,你說你這廳裡花瓶這麼多,我拿些怎麼了,你就是不顧念親情。&rdo;
女人說著就大哭了起來。
大夫人有些心急,這表姐這樣鬧下去,要是驚動了後院的老太太,那可就難堪了,老太太原本就不希望顧家的兒媳婦和孃家走的太近,白家只是個例外,要是發現她孃家的親戚還跑來顧公館撒潑,那免不了又是一頓指責。
而傅紹錚剛到門口,就聽見一聽女人的哀嚎聲,走進來,看見顧知予站在門口,臉色蒼白,他低頭看著她說:&ldo;不怕門口風大嗎?臉上都凍的沒有血色了。&rdo;
看見傅紹錚,顧知予心裡瞬間安定了許多。
傅紹錚轉而看著那一男一女,目光深沉,冷冷的說:&ldo;這兩位怎麼稱呼。&rdo;
表姨夫婦,雖然不算是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當年在小縣城也是做生意的,但那裡見過傅紹錚這種拿槍桿子的,一身的器宇軒昂,不由得的心裡跳動的厲害。
男人比女人還是要稍微震的住場面一點,吞了吞口水,死皮賴臉的說:&ldo;我是知予的表姨夫,是顧家大夫人的表姐夫,幸會幸會,您就是傅帥爺吧!&rdo;
傅紹錚冷笑:&ldo;如果不說,我還以為顧家是被什麼人訛上了呢!這哪裡像是親戚的樣子。&rdo;
男人臉色一僵:&ldo;帥爺不信,可以問的。&rdo;
傅紹錚壓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