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暫時分開一段時間吧。”
沈謙澤認真的看了看姜虞年,似是在研究她話裡的真實性,他伸手一下一下的輕點下巴,然後說:“好。”
姜虞年暗自竊喜,沈謙澤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他好語氣的商量:“這段時間你就睡客房吧,我不碰你。”
姜虞年手心有細細的汗溢位,她說:“你要給我請最好的醫生,我不想生病,我還年輕我不能落下病根。”
沈謙澤莞爾:“好。”
沒有人知道,他有多愛惜她。他知道她做引產手術的時候,傷及了身體,醫生建議好幾年都不能要孩子,於是他開始做措施,他跟她發生關係的時候,自己每次都做得滴水不漏,他不會讓她知道他只是在害怕,他不敢拿她冒險。
聽到姜虞年說有事的時候,天知道他有多害怕,他可以對她吼對她罵,但前提是她是健康的,好好的。他也絕不允許別人對她指手畫腳,如果可以,如果她不是那麼的固執,那麼他願意跟她重新開始,好好的過下去。
沈謙澤拿出手機給醫院打電話,然後帶她去吃午飯,下午也不回公司,就帶著她去醫院。
只是有點炎症,不嚴重。可能是這段時間他們做得有些頻繁,傷及了她。
姜虞年聽到醫生這樣說也有些訕訕的不好意思,她偷偷的看了眼沈謙澤,他面無表情的聽著醫生的建議,偶爾點點頭。
擦了藥,兩人出了醫院坐進車裡時,沈謙澤說:“我爸爸給我打電話,叫我們回去吃晚飯。”
姜虞年捏著藥的手微微收緊,“我不想去,沈謙澤你別逼我,你知道我看到你爸爸我什麼心情嗎?”
“虞年,”沈謙澤低聲的說:“我爸爸他並不知道你媽媽的事情,對,我知道你已經知道了你媽媽以前的那些事情,我也去調查過,陳茴那天跟你說的都是屬實的,因為我那天打電話的時候在她家。就是她流產不久,你回來找我鬧,我知道你不會相信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但是我真的沒有做,我想著確實對不住她,就去醫院看了她,她提出一些要求,我看她剛做了手術就依著她。那些天,我也都在她那裡,但是我沒有跟她睡在一張床上,那時候我正好在調查當年的事情,有天晚上打電話的時候,我看那麼晚也沒有多想,沒想到還是被他聽到了。你也許會問,我都能調查到我爸爸為什麼不能調查到,我也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你媽媽當年因為發生那樣的事情,她覺得無顏見我爸爸,她也知道是我外公叫人去做的,可是她還是走了,是她跟我爸爸說的分手,我爸爸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那件事情,他只以為是你媽媽不想跟他好了。那段時間他心情處於極度的低沉,加上我爺爺奶奶的施壓,他就跟我媽媽結婚了。虞年你不要怪我媽媽,她從頭到尾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哪怕是現在,她都不知道。”
“就算這樣,你爸爸還是拋棄了我媽媽的不是嗎?就算這樣,你媽媽家人還是傷害了我媽媽的不是嗎?”
“其實我倒覺得這樣挺好的,”沈謙澤吸了口煙,“要不然就沒有我們兩個了,虞年,我對你是認真的。我外公以前對你媽媽做的那些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們總要向前看,你總不能揹著這些仇恨過一輩子的不是。”
“沈謙澤你請打住,”姜虞年無力的說:“我跟張華君當年對不起陳茴,你不照樣把那仇恨一直揹著?你怎麼就不像現在這樣大度?你怎麼就不向前看?”
沈謙澤嘆息,他最害怕姜虞年跟他提當年,其實換做以前,他也做不到,但是能怎麼辦?姜虞年跟他有不共戴天的仇,她要過不去這坎那他怎麼辦?
“姜虞年,我不想對你狠,真的。但是對你我不可能放手,你要能想開就最好,要是想不開你就一輩子守著這些不堪過往吧。你知道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有的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