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主,叫我們自己來問你。那我們當然就奇怪了。誰知道八哥說。。。。。。”
“八哥說你又拒絕他了,而且還用了一個很玄妙的詞彙。”
“很玄妙的詞彙?”
我有用過什麼很玄妙的詞彙嗎?怎麼我不記得了。
只見十三阿哥臉頰微紅的窒了半天沒說出口,只是抬起茶了喝了一口,我有些急的問道:
“到底是什麼詞彙?”
一旁的十四阿哥看了我一眼回答道:
“淅淅瀝瀝。”
“噗——”
十三阿哥捂著嘴無辜的看著我。
我淡定的站起身。
“金玉!更衣!”
………
自從那天以後,我的小院多了兩個常客。那就是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不過八貝勒依舊沒有出現。
像往常一樣,歪在軟榻上擺弄著小六送我的煙槍。一旁的金玉在旁邊為我搖著扇。
“姑娘,聽說幾位阿哥今天要在府上用膳。”
我吐出嘴裡的煙說道:
“你去叫滿堂備點糕點,要不等下那兩個娃來了沒東西吃。”
“滿堂去買燕窩還沒回來呢。”
我眉頭微皺。
“還沒回來嗎?不是早上就去了。”
“是啊,早早就去了。奴婢也覺得奇怪。”
有句老話叫什麼來著,說曹操,曹操到。
我話音才落就見滿堂垂著個頭進來了。
“我說你這丫頭今天是怎麼了?去買個燕窩買到現在,都過午時了。”
“。。。我。。。我。。。”
“我什麼我。咦?燕窩呢,你不是去買燕窩了嗎?”
滿堂把頭垂得更低。
“燕。。。燕窩。。。”
聽著滿堂半天憋不出一個字,我面色一正的怒斥道:
“給我好好說話!
滿堂身子一抖,一下跪下。
“燕窩被王姑娘的婢女彩月拿去了。”
“什麼?!”
我挖了挖耳朵,以為自己聽錯。
“燕窩被彩月拿去了。”
我一巴掌拍在軟榻上的小桌案上,桌案被震得直抖。
“居然有人敢搶我餘夕的東西?!”
滿堂一看我這陣勢,連忙磕頭認錯。
“對不起,姑娘,是奴婢失職,請姑娘責罰。”
看著地上的滿堂,我皺著眉就罵。
“我說你怎麼就那麼慫呢,被人家搶了東西還替人謝罪。”
“。。。是,是奴婢的不是。”
看滿堂可憐兮兮那樣,我心軟了下來。
“算了,不就是斤把燕窩嗎?就當是賞她們了。”
我端起茶喝了口,順了順氣。
“起來吧。”
“謝姑娘。”
“我跟你說啊,以後。。。低著個頭讓我看你頭頂嗎?我在跟你說話也。”
滿堂遲疑了下,把頭緩緩抬了起來。只見嘴唇兩邊的臉頰紅腫一片,嘴唇裂開,可以清楚看到鮮血凝固的痕跡。我擱下手中的茶杯,沉著臉問:
“誰打的?”
“是,是彩月。”
“誰讓打的。”
“王,王姑娘。”
“金玉,去把掌嘴的竹板子拿來。”
“。。。是,姑娘。”
…
帶著金玉滿堂,我風風火火的去到了桃香園。這是我第一次來到王氏的住處,和我梨香苑的格局一模一樣。
我一腳踹開關著的屋門,裡面的彩蘭被嚇得跳了起來。
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