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躲閃及時的郎文忠,此時雖然沒有被火石術傷到,但剛才一次交鋒之下,他還是被搞的渾身狼狽不堪,身前的光幕也消散了,頭髮顯得有些凌亂,衣角也被燃燒掉一些。
而沒等郎文忠反應過來,蘇文鼎的攻擊,卻是再次到達,這次蘇文鼎卻也不留情,左右兩道電光指,兩道火石術催發出來。緊接著伸手掏出無數張烈火符來,一股腦兒的往郎文忠的方向丟了過去,烈火符麼,蘇文鼎前段時間才買了上百張。
郎文忠眨眨眼,哪裡能想到蘇文鼎能夠擁有如此多的烈火符,更讓他驚訝的還是蘇文鼎竟然能夠左右同時發出兩道電光火石術來。眼看避無可避,郎文忠倉促之間揮劍連點,身前的光幕剛剛形成,蘇文鼎的攻擊卻是一下子就到了他的面前。
“轟!轟!”幾聲巨響在演法場裡引發出狂風暴雨,朱文通等人只感覺到腳下大地都在一陣陣的顫動,劇烈的顫抖甚至讓很多低階弟子腳下不穩,踉踉蹌蹌的差點摔倒在地上。
而在路文其等人一臉驚駭的目光中,郎文忠原本所站的位置,無數的火焰光芒遮住了所有人的目光,拋開電光指不說,火石術和烈火符,卻全都是火屬性,且烈火符一經引發,便是一道火焰,二三十張烈火符,那便是二三十道火焰,更別說郎文忠頭頂形成的兩道火石術,甚至都將演法場的大理石地板都給捲了起來。
演法場的晃動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等到周圍火焰逐漸散盡之後,郎文忠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面如黑炭,渾身焦黑,頭髮蓬亂,時刻散發出一陣陣噁心難聞的焦糊味道。
讓大多數雲清派外門弟子鬆了一口氣的,是郎文忠此時還直挺挺的站立在演法場裡。看那樣子,雖然渾身焦黑,但一雙眼珠子還閃亮閃亮的,應該在沒有生命危險。
那郎文忠的兩個同伴在演法場之下一臉愣神的對視一眼,眼神裡充滿了無比的驚駭,而還沒等兩人回過神來,演法場上的郎文忠,那原本直挺挺站立的身體,卻是一下子轟然倒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濺起一陣灰塵來。
“天!蘇師弟,你贏了!”路文其和身邊的朱文通李文風三人齊齊發出一聲驚喜的歡呼,朱文通首先做的,卻是一步跨到郎文忠那兩個同伴的身邊,一手抓住一個。
“嘿嘿,賠錢!”朱文通咧著對著兩人暢快的一笑,兩人此時低垂著腦袋,一臉失落的表情。而周圍一群看熱鬧的雲清派弟子,看到郎文忠這般模樣,卻是齊齊發出一聲驚呼。
郎文忠忽而又從地上掙扎著站了起來,演法場一下子又是陷入了一片安靜,蘇文鼎微微一笑,心裡也算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郎文忠就這樣被他兩道電光火石術殺死了。要是那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先且不說雲清派不準同門師兄弟鬥毆,那郎文忠說起來,也和蘇文鼎沒有多大的仇恨,也都是同門師兄弟,蘇文鼎犯不著痛下殺手。
他剛才下手的時候,可是看清楚了郎文忠的位置,兩道殺招電光火石術往偏離了一些,郎文忠剛才也應該只是被火焰灼燒了一陣,並未傷到心肺和重要部位。不過縱使這樣,看看郎文忠那一身焦黑如碳喪失戰鬥力的樣子,蘇文鼎還是覺得好笑。
“算你狠!這次你贏了,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恨恨的甩頭,吐掉嘴裡焦黑的泥土碳屑,郎文忠一張嘴,卻是隻有那一口牙齒還顯得潔白,那一臉猙獰的憤怒,卻是被他那一臉焦黑的顏色掩埋起來了。看的郎文忠如此模樣,周圍一群雲清弟子,有的卻是開始捂嘴偷笑了。
蘇文鼎咧嘴對著郎文忠微微一笑,雲淡風輕的說道,“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何必如此相互仇恨,你我本無大仇,今日一戰,權當是切磋罷了。師弟僥倖贏得一招半式,還往郎師兄不要太在意,修真之人,當心無雜念才是。郎師兄,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