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寢室,拿起毛巾去水房衝了個澡,回到寢室發現其他幾人剛好吃過晚飯回來
“天佑!你小子行啊!據說你勾搭上一個大美女?唉,還是看不出來,這麼老實的一個人,居然也是悶騷型的!”
“是啊,你咋泡到手的?叫叫我們幾個!”
。。。
沒想到他們幾個居然知道,肯定是我們一起走的時候,被誰看到了,我只好尷尬一笑表示回答了。
“我出去吃飯了,今晚可能不回來,不用給我留門。”我跟哥幾個說完就要往出走。
誰知他們幾個嗡的一聲就炸開鍋了。
“怪不得昨晚沒回來,原來是跟美女開房了啊!”
“天佑,你真是衣冠禽獸啊!”
。。。
我一下子差點沒被門檻絆倒,這幾個人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我連頭都沒回,加快腳步下樓,後面傳來大笑聲。
到食堂要了兩份飯,自己就吃了一份半,今天的確是給我累到了,剩下的半份依然打包,猜想鼠哥肯定也餓了,急忙往後山走去。
剛走上山路,就見鼠哥一下子躥了出來,三蹦兩跳就到了肩上,“天佑,你可來了,無聊死了!”
“別抱怨了,來先吃飯吧。”我把飯遞給他,繼續往上走。
“天佑,你說今晚那人能不能來?”鼠哥吃完很人性化的用爪子剔著牙說道。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然後把白天發生的一切告訴了鼠哥,讓鼠哥幫忙分析分析。
鼠哥把兩個爪子背在身後,來回踱著步子,一副深思的模樣,過了一會兒,鼠哥才停了下來,對我說:“經過我縝密的分析,以你的人品,肯定占人家便宜了!”
我差點一口血沒吐出來,這都哪跟哪啊,急忙大聲吼道:“說正事呢!”
鼠哥見我真是生氣了,便尷尬地笑了笑,說:“你都分析不出來,我咋能想明白,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們聊了一會,便一起打坐了,就等著設計這養陰地的人出現。
時間很快就到了深夜,漆黑的夜晚寂靜陰森,風陰冷的嚎叫著,時不時可以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突然感覺附近有個黑影一閃而過,我雖然處於打坐狀態,但沒有關閉六識,急忙睜開雙眼,正發現鼠哥也在看著我。
我們點了點頭,追隨黑影而去,還別說這黑影的身法很好,幾個縱身就消失在夜色中,看的我和鼠哥直瞪眼,我輕聲問:“鼠哥,你靈覺明銳,那黑影哪去了?”
鼠哥在我肩上左顧右盼,然後垂頭喪氣地說:“這黑影一定擅長隱匿自己的身形,他肯定在附近,但我的靈覺卻感應不到。”
“你們在找我嗎?”一個聲音在我的身後出現。
我急忙轉身,問:“你是誰?”
“哼,就你們兩個還好意思蹲點呢?有人來了都不知道。”那黑影根本沒回答我,而是諷刺地說道。
既然這人不說,也沒什麼好講的,我就想動手,雙手掐成劍指,一道靈氣就直奔那黑影的胸口,他好像並沒有想到我能動手,當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猛然一轉身,胸口是躲過去了,但肩膀被打個正著。
“啊!”慘叫一聲,那黑影身形一轉就又消失在夜色的黑暗中,我有些呆住了,因為感覺這個聲音很熟悉,沒錯,是凌雲兒的聲音!
“天佑,她對咱們沒有惡意,身上並沒有殺氣和邪氣,我感覺她不像佈置養陰地之人”鼠哥慢慢地說道。
哎,自己怎麼一著急就糊塗上了,也不好好想想,就像鼠哥說的,她身上根本就沒有陰邪之氣,怎麼會是那旁門左道之人呢。
那黑影開始說話是男聲,受傷後才顯示的是女聲,憑我的感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