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泰,我不是看她,只是她穿的實在是太古怪,我才看了看她的衣服,我根本沒看清楚,不知道她是恩和,否則,她穿得再古怪,我也不看,蘇泰,我眼裡除了你,怎麼會有別的女人呢?!蘇泰!”
蘇泰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男子小心的鬆開了些,焦急的緊盯著蘇泰,“蘇泰,你沒事吧?蘇泰,從見你頭一面到現在,我眼裡就再沒有別的女人過,蘇泰!”
“你真的看到那個人是恩和?”
蘇泰突然問道,白衣男子彷彿怔住了,老實的說道:
“我就看見她穿的衣服實在是太古怪了,光看到衣服了,沒注意人,我看著象是恩和,不是恩和還能是誰。”
蘇泰輕輕笑了起來,漸漸笑聲越來越歡快,男子也笑了起來,摟著蘇泰,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了自己身上,蘇泰笑了一陣子,才伸手擰著男子的鼻子,開心的說道:
“那可不是恩和,那是寶音,你真是個傻子!”
男子恍然大悟般大笑了起來,“蘇泰,除你之外,別的女人一個個都長得差不多,我哪裡分得出來?再多的女人,我也只能看到我的蘇泰。”
蘇泰的側臉看上去紅樸樸的,猛的把臉貼在了男子臉上,兩人滾在了一處,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喘著粗氣站了起來,男子緊緊的摟著蘇泰,貼在她耳邊說著話,蘇泰笑得如花兒般綻放著,男子把棗紅馬的韁繩系在了白馬上,抱著蘇泰一起乘著白馬,往來的方向小跑著回去了。
看著他們走得遠了,李青才伏在平王懷裡大笑了起來,邊笑邊說著兩人的對話,“……爺,這個男孩子,不知道是誰家的,真正是個會哄騙女兒家的,他肯定是看別的女人看傻了眼,這個蘇泰吃醋了,他就故意把人家姑娘的名字說錯了,讓蘇泰覺得他連人都沒認出來,那肯定就是隻看衣服,沒看人了,所以蘇泰才原諒了他,這個男孩子,真是太狡猾了!”
平王滿眼笑意的看著李青,俯下身子,把臉貼到李青耳邊,低聲說道:
“青青,我眼裡除了你,也沒有別的女人。”
李青怔了怔,平王輕輕咬住了李青的耳垂,李青身子微微顫抖了下,平王嘴唇飛快的滑過去,吻住了李青嘴唇,輾轉著用力吸吮著,李青只覺得胸口裡的氣彷彿都被他吸了過去,急忙用力推開他,滿臉通紅,長長的透過口氣,微微喘息起來,“爺,你又發瘋了,那麼多人看著聽著呢!你!”
平王低低的笑了起來,慢悠悠的說道:
“誰敢看?誰敢聽?”
李青推開他,站了起來,樹林靜悄悄的,林子周圍遠遠的站著些黑點,平王也站了起來,一把拖過李青,靠在了一顆樹上,懶洋洋的微笑著說道:
“青青看到了吧,這林子除了你我,連只老鼠也進不來。”
李青伏在平王胸前,輕輕的笑了起來,“青青,你剛才說要唱歌給我聽的。”
“嗯,現在不想唱了,誰讓你剛才不讓我唱的,哪,現在你唱給我聽好了。”
平王窒住了,把臉貼在李青耳邊,仔細想了一會兒,苦笑了起來,“我不會唱,一支也不會。”
李青仰著頭,看著平王苦惱的臉,笑得眼睛彎了起來,“那我教你,教你一個最容易唱的,你好好學,學好了,現在就唱給我聽。”
平王認真的點著頭,李青眼睛裡閃過絲促狹來,輕輕咳了兩聲,“爺跟著我學,兩隻老虎,”
平王怔了怔,認真的學著:
“兩隻老虎。”
“跑的快,一隻沒有尾巴,一隻沒有眼睛,真奇怪,真奇怪。”
平王仔細的,一板一眼的學著,又連在一起,唱了兩遍,李青笑得軟在了平王懷裡,拍著平王的胸口,上氣不接下氣的誇獎道:
“爺,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