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微微有些動容,半晌才笑著說道:
“你放心,能生不能生,我必給你們小兩口找個緣由出來,給你們個交待。你坐過來,我先給你把把脈。
”
丁一拖了張椅子過來,王虎坐下了,把手放到了几上,平王急忙伸手從李青袖子里拉出絲帕子來,遞了過去,丁一垂著眼簾,接過帕子,蓋在了王虎手上,李青眉梢揚了揚,嘴角翹了起來,這平王,小氣得也太過了些。
李青仔細的給王虎診了脈,擰起了眉頭,這王周氏好好的,這王虎更是好得不能再好,這樣的兩個人,按理說,想不懷孕都難,這是怎麼回事?
王虎和王周氏四隻眼睛,焦急的盯著李青,李青低著頭,一點點想過去,卻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半晌,李青才抬起頭來,盯著王虎和王周氏看了一會兒,笑著說道:
“王虎,我得看看你媳婦的身子。”
王虎怔了怔,轉過頭,遲疑的看著王周氏,李青忙笑著補充道:
“你放心,就我和月靜師父,沒有男人。”
王周氏立即點著頭,王虎看著王周氏,遲疑著也點了頭,平王往前探了探身子,低低的說道:
“青青,你?”
李青回過頭,笑著看了看他,轉過頭吩咐丁一和木通準備帷幔、矮榻,熱水等物。
不大會兒,偏殿一角用帷幔圍起了一張矮榻,王周氏躺在了矮榻上,褪下了衣服,月靜站在旁邊,歪著頭,滿臉興趣的看著李青。
李青暗暗嘆著氣,在旁邊的熱水盆裡仔細的淨了手,慢慢甩幹了,看了看自己的手,沒辦法,這裡沒有能用的手套,沒有什麼東西能套在手上,她只能這樣讓人難受而噁心的直接用手探進去。
李青慢慢的一寸寸檢查了王周氏的ru房,低聲吩咐王周氏曲起腿,然後彎下腰,仔細的檢查起王周氏的下面來。
片刻,李青就傻傻的呆住了,露出滿臉的苦笑來,站直了身子,怔怔的站了半晌,才往前走了幾步,俯在王周氏耳邊,低低的問了幾句話,王周氏滿臉通紅,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李青站直了身子,長長的舒了口氣,吩咐王周氏穿衣起來,自己走到旁邊放著的七八盆水前,一盆接一盆的洗著手。
李青慢吞吞的洗完了手,出了帷幔,帷幔外面,平王揹著手,正緊緊的盯著帷幔,王虎蹲在地上,焦急而不安的看著帷幔,看到李青出來,平王急忙往前走了兩步,攬住李青,低低的問道:
“青青沒事吧?”
王虎一下子站了起來,想上前,看著平王,卻不敢移步,王周氏輕輕咬著嘴唇,還著滿臉還未能退去的紅暈,也從帷幔裡走了出來,王虎忙上前扶著王周氏坐到椅子上,蹲在王周氏面前,關切的看著她,王周氏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肯說。
李青低低的笑著,拉著平王走到偏殿後門口,轉過平王的身子擋著裡面的視線,笑得渾身顫抖,平王臉上露出笑意來,低低的笑著說道:
“青青診病,怎麼還診出笑話來了!”
李青無聲的笑了一陣子,半晌才說出話來,“爺,可不就是診出笑話來了!那王周氏,還是個處子!”
平王怔怔的看著李青,不解的問道:
“青青,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成親好幾年了,怎麼還會是處子?難道不知道夫妻倫常是怎麼回事?這不可能,韓地女子出嫁,也是要放壓箱底的物事的,何至於此?”
“爺,不是,是……”
李青頓住了,突然眯了眯眼睛,仰著頭看著平王笑道:
“說起這個,還真是有件事,有些讓人想不明白,爺陪著我,診一診那個王虎,好不好?”
平王忙點了點頭,兩人回身進了偏殿,李青招手叫著王虎進了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