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近得了你的身,也只有同樣學了鐵山農武藝的她才能傷得了你。」
「你錯了,不是她。」狂人的臉色略顯平靜了一些。
「噢?」悠驚訝。這世上還有第二個人能傷得了北嶽狂人?
「是她丈夫。」
「你說鄭長則!」皇甫悠一下站起,眼前一片清明,現在一切都清楚了,包括鄭長則的真正身分!哼,這傢伙倒真的很會掩藏!
鐵向午並沒有告訴皇甫悠他是在偷看那個女人時,一時大意被人偷襲擊中。但皇甫悠好像也明白,他是在怎樣的情況下被人偷襲擊傷,並沒有追問他受傷的過程。
「走,我帶你去看你弟妹。」終於把衣帶繫好的悠把背影留給狂人,就這樣往城裡走去。
歐陽月琴在趕到城外那座閒置的莊園時,發現該莊園已經變成一片火海。那僅剩的希望、她丈夫的希望就這樣在火海中消失,誰也不知道那一馬車銀兩去了何處,又是誰燒了莊園。
看看身後的京城,她的丈夫還在上朝,他的父親也還在朝中。如果她料得不錯,現在她的父親和丈夫大概已經被殿侍團團圍起,抄家搜尋的聖旨大概也到了路上。就算她丈夫能殺出重圍,可是她的老父,她那什麼都不知情的老父……
我還要再害死幾個無辜的人才夠?那些愛我的疼我的……
雲袖揮出,女人緩緩往京城的方向走去……
第七章
身為四品官員的鄭長則在朝中公然叛亂,掙脫殿衛殺出皇宮的事,很快就傳進了靂王的耳朵。
這時,他正在離王府不遠,某座雖小卻精緻得很的府邸大廳裡坐著。對面,兩個小人兒和大廳中抱臂而站的大漢正在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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