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我們而來,我們的行蹤洩露了?”
“不像。如果是,肯定也不會是剛出道的毛頭小子,應該是巧遇。”首領沉默了一會兒道。
“殺還是不殺,老大你說一句話。”
領頭沉默著,然後點了點頭,道:“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落單的天刑司之人,怎麼會放過為兄弟報仇的機會。而且,天刑司的人也不會放過我們。”然後對著胡一劍不禁露出了些笑容,道:“想不到在這道觀中,竟然遇到了天刑司的神捕,倒是意外啊。”
“想不到最終還是認出了自己。”
胡一劍也不想對方竟然單憑背影,就認出了自己這個天刑司的小跑退,不禁有些奇怪起來。然後轉過來,看了看九名皆是戴著斗笠的大漢,道:“想不連大名鼎鼎的十八血殺首領,竟然記得我這個無名小子,真是榮幸。”
“怎麼會不記得,如果不是你,老三也不會死,十八血殺也不會只剩下我們現在九人。”首領冷聲道,聲音越來越冷。
其他八人,抽出了武器,皆是冷冷地看著胡一劍,顯得殺氣騰騰。
“呵呵,這是你們自找,竟敢與天刑司為敵,自不量力。”胡一劍壓下心中的驚懼,不屑地道。
“哈哈……”
十八血殺首領大笑,笑聲把大殿震下了陣陣的塵埃。
笑聲過後,大殿內立即沉寂起來,卻還有一個讀書聲。
坐在一旁的斗篷女子,驚奇地看了一眼在此時還能夠靜心讀書的書生,想不到竟然對眼前的情況完全不在意。此時,對方似乎忘記了一切,靜靜地讀著書,而且聲音也漸漸大起來,在這種氣氛之下顯得十分的詭異。
“呱噪。”
一名大漢大怒,提刀走了過來。
此時,胡一劍撥出了背後的長劍,走前了一步,警惕地看著對方,道:“天刑司之人在此,你們也敢放肆?”
“哈哈,可笑。如果你是天刑司的那些大高手,我們倒是不敢放肆。但你一個小小的捕快,也敢如此對我們說話,簡直是找死。”
此時,書生停下了讀書,向胡一劍問著:“他們是何人?”
胡一劍一怔,想不到有這一問,然後道:“他們就是惡貫滿盈的十八血殺,犯下的人命過百,是天刑司追捕的重犯。”
“重犯?”
書生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讀書。
看到如此,眾人皆是一楞,還真是一個書呆子?
“呵呵,今晚就拿你為我們的兄弟血祭。”
首領冷笑著,然後又對黑臉大漢道:“張五環,你只是賞金獵人,最好不要插手了,你也知道得罪十八血殺的後果會是如何?”
張五環怔了怔,想不到對方竟然認出自己,看了看對方十數人,不禁嘆了一口氣。然後默默起來身,朝大門外走,當走到大門時,立即抽出了背後的五環大砍刀,向其中一人砍去,口中大道:“胡小子,一個人頭一萬兩。”
然後轉頭朝中年車伕道:“還有你,再不出手,我們都得死在這裡。不要想著他們只會殺天刑司的人,他們肯定把我們所有人的都滅口。”
胡一劍大喜,想不到那名黑臉大漢竟然是賞金獵人張五環,那可是高手。此時提劍也衝了上去,劍芒大放。
斗笠女子朝中年車伕點了點頭,張五環說得不錯,殺了天刑司的人,對方絕對不會留活口。然後,中年車伕手中的長鞭一揮,直卷向一名大漢,頓時把對方卷飛,重重地摔了出去,生死不知。
“十五。”
十八血殺首領大喊一聲,想不到中年車伕竟然是隱藏得如此深的高手,心中大怒,立即向中年車伕殺去。
此時,戴著斗笠的書生,手中立即出現了九顆棋子,五白四黑,向著前方一扔,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