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把李恪搶回來!可是,這問題也太多了,要打白衣大食,先得路經西域啊,今年正是高昌關係與大唐惡化之時,雖然自己知道侯君集今年打下高昌,但關鍵是現在還沒開始。而且吐蕃在西南也不安分,這兩年先要與大唐開戰,打服了才向大唐求親。西突厥也不會願意看到大唐從它的面前經過,還得打仗,但最為關鍵的是,大唐是個務農的國家,若是大規模出征,則會荒廢農事,若是惹得民變,那是得不嘗失了啊,頭疼啊!
“不管了,什麼事先回了長安再說”李泰猛地放下雙手,一把拉過李漱,就向外面走去,而李漱則被這突然的動作硬是愣住了。
兩人一個趕著往外走,一個機械地被人拖著向外走,等到了院子裡,武媚娘幾女才反應過來,“殿下,您這是要去哪?”
李泰頭也不回,冷冷道,“殺回長安?”
“殺回長安”眾女愕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還未回過神來,好一會才驚呼起來,武媚娘果然不愧為殺伐果斷的人物,大聲道,“影,保護魏王,若是殿下出了什麼事,你們就不用回來了”
暗中立即出現十多個身影,一齊下跪,恭敬道,“王妃放心,我等就算身死,亦要保王爺安全”隨即都飛快地追向李泰而去
那邊,李泰拉著李漱騎上自己的馬,向著揚州水營而去,到了水營門口,也不說話,直接衝了進去,守門之人認出了他,趕緊叫人通報,他們可不想萬一誰不認識魏王,而將他當成是一般擅闖軍營之人,令其受到軍法處置。隨後,不一會,又有十多騎直接闖了進去。頓時,整座水營譁然,以為是什麼人來襲營了。
直接向著戰艦駐紮地而去,到了岸邊,李泰大喝一聲,“本人乃大唐魏王,現在本王有急事,命令你們給本王開船,本王要回長安,所以,你們將船開到洛陽即可”
眾人面面相覷,這魏王是在做什麼啊?這是水營,豈可輕言開拔,況且,若要水營的戰艦開動,除了上司,就算是魏王,那也得經過朝廷同意吧,怎麼說開船就開船啊,這是視朝廷法令於無物嗎?
將李漱抱下馬匹,兩人直接想一艘戰艦走去,立即有水營士兵阻攔二人,是見過李泰視察水營之人,還是個軍官。
“魏王殿下,您也是知道的,這水營乃是軍隊,除了朝廷命令,不可輕易開拔啊,若您真要去長安,那您也該找運船等啊,怎麼能讓戰艦開動呢?”那位軍官滿臉苦笑,對著這來勢洶洶的魏王,除了苦笑,還是苦笑,他能怎麼辦呢?這位可是甚得帝寵的魏王啊,太子都沒他牛呢?
李漱剛才因為被李泰牽著走,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後與李泰共騎一馬,等進了水營,才明白自己身處何地,也不由對李泰的莽撞頗為無奈,但這事又源她而起,不由拿出公主架勢,“這位大人,您此言差夷,莫非,憑著我四哥魏王的身份,還指揮不了揚州這一地的水軍麼?況且,我四哥還是揚州都督吧?”
那位軍官啞然,又是一位公主,趕緊小聲陪笑,問道,“請問,您是哪位公主?下官該如何稱呼?”
李泰皺眉,心裡盤算著該如何?劫營嗎?口中卻隨意道,“她是本王十七妹,合蒲公主”
軍官頓時一臉慘笑,心中生出是否自己人品太差,居然碰上這種出門被天上掉下的石頭砸的黴運,卻又不得不小心回話,“原來是合蒲公主大架,下管不曾遠迎,還望贖罪,只是,魏王雖為揚州大都督,但卻無調動兵馬,尤其是水軍的權利,朝廷亦不曾下旨,故而,下官”
李漱不奈何地顯示了其張狂的一面,“少說廢話,你到底是開不開船?”
李泰亦不耐煩了,淡淡道,“這位大人,你就是不開船,也得開。開船也得開,若是開早了還好,若是開晚了,吳王出了什麼差錯,別怨本王不保你,到時候,本王想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