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者,多時暗查,並未有所得,於是暗自離開。此時其已然復歸狼城更北方迷霧湖之湖心小島上。那座白玉雕樓內,魔王面含不忿之色直視此女。
“哼!魔王無需如此,那鐵槍鏢局確然不知此事。雖其間有一人武藝了得,然亦是世俗之內功罷了,餘者不過尋常鏢師,無甚有異處!”
“巡察使親歷,本尊本當不應有疑,然此事唯餘此一條線索,若無果,你我怎生向上面交代?”
“奴家自然知道其中利害,然諸般巡查,卻然蹤影俱無,其奈何也?”
“昨日上峰有令諭下來,語氣絕非尋常。”
“以魔王之見,吾等該當如何?”
“或者你我該聯袂而出了!”
“以汝魔王身份,當真要出頭露面麼?”
“目下事情緊急,權且從便也!”
“哼!若洩露天機,不怕死無葬身之地麼?”
“這個······”
那魔王不禁思襯不語。良久,其抬眼道:
“巡察使所慮者無非牽一髮而動全身也!若吾二人可以設法掩去吾之身份,何慮天機之洩露也!”
那葉九妹道:
“如何做?”
“你我假扮夫妻,以尋常凡俗行事,如此則如何?”
“假扮夫妻?哼!好算計!”
“呵呵!本尊亦非是褻瀆寒月仙子,然此事了得,容不得半點馬虎。況失了那聖物大事也,若非親歷親為,豈能令門中大佬所易與!”
於是此二修再赴狼城,仔仔細細查視了所有線索,幾乎連狼城內外翻了個遍,卻nǎ裡再有先時遭不足轟殺之二修些微之蹤跡。無奈何唯抽調手下於狼城設伏,靜靜等待。
又八年。
大西城秦西群幕府參軍蔣春兒之下處。城主府後深巷中盡頭之一院落中。蔣春兒正研讀兵略之學,權謀之術,治世之要。其側旁二將,其一乃是當時廢嶺大戰之左將軍夏言,另一將乃是夏言之密友,大西城城主衛哲。此二人系秦西群大將軍手下兩大上將軍,盡皆深諳將兵之道,武功赫赫。當日夏言等突圍成功,兵退滕江。那大西城衛哲引兵來救時,是戰已罷。聞聽其中之秘,大驚。區區年紀,且為女兒之身,謀斷若是,亙古未聞也。遂結識之。其後時日,此二將竟然以主上之禮待之。
其時此二人伺立側旁,衛哲謂蔣春兒道:
“大將軍秦西群不聽幕府路一之計謀,親自將兵三萬,兵進九原,欲攻九原而取大寶之位也。主上可有定計?”
蔣春兒將手頭兵書輕輕合上道:
“大將軍統轄兵卒八萬,今三萬精兵出征,守衛軍力不過五萬,而兩州五城雖不能說地域廣大,百姓眾多,然四方軍閥虎視眈眈,安保、防衛之力量捉襟見肘!是故夏言將軍當以留守將軍名義,調風城、霍城連城及天樓關之守軍並本部人馬共計三萬,組建左路大軍,隨時聽用。衛哲將軍便於此時將大西城守軍兩萬人馬整備,以圖大將軍秦西群兵敗時,進佔此間兩州五城之地為用。”
“主上,兵符不在,只怕難以調出四城人馬整備為用!”
夏言疑惑道。
“事急從便!吾等只需將南邊上黨郡石宏所部引襲天樓關,大西城秦西群之兵部文官定會乞求夏言將軍整軍迎敵。屆時將四城之所部軍中將官撤換,安排自家人馬便好。”
“只是那石宏怎肯聽命於主上?”
“此事我早有計較,爾等只需整備好本部人馬隨時聽令既是。”
“是!主上,吾等告退。”
蔣春兒略翻一會書,忽然道:
“來啊!將大先生、總鏢頭請來。”
“是!”
不一時,大先生等便已在春兒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