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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今金兄復來,更有智者蔣春兒在,當真是天助吾也。此番前行,灑家已與大先生商量周全,萬事唯金兄並女俠蔣春兒做主,吾等二人願意遵令而行。”

“總鏢頭,某父女二人豈敢擅越!只是小心押鏢,完了此事便罷!往後某將攜了女兒另去他方,自是更不會謀生鏢行也!”

“這,難道吾二人不夠誠心麼?”

不足望一眼遠處與小六子等嬉笑之春兒,轉回頭道:

“總鏢頭太過多慮!我既然收得女兒,便定要將其教導成事,以全其祖父之重託,留得信譽於人間!豈能使之碌碌無為而失落於江湖耶?況其智計天賦,將心天成荷!”

“先生大才!老朽等小視了!如此此番鏢事便多多有勞了。”

不足應諾,回身前去春兒處。

“爹爹,孩兒才剛隨小六叔等高人查視了周邊,可以確認,物等已然在兩軍之間也!”

“如此,若兩軍對峙倒還罷了,若是攻守對壘,則吾等必危!以汝觀之,鏢局則當何如?”

“爹爹,上馬攻守,孩兒習得方兒頗多,如是應變之道卻多有不成,還是請爹爹做主。”

“春兒,臨危應變之術非是小道,雖然籌謀、計劃,做全盤大事之謀劃,把握攻守之勢之易於乃是大學問,然應變之道,多涉統籌與機變之學,當小心研習才是。”

“嗯!孩兒曉得了!”

而後不足便將總鏢頭、大先生、春兒俱集會一處。不足道:

“吾等不巧,正身陷戰場之間。此地雖山嶺錯落,然卻無險可守,無秘地可躲藏。為今之計,唯往北進,投身北地兵營,再做打算。不知大先生以為然否?”

“吾與總鏢頭已然定下以金兄為主之策略,自然以金兄為是。請金兄定奪。”

“如此,小弟擅專了。韓戰,汝可為前鋒,亦如劍尖在前,小心前行。遇險示警,不可擅離,獨自衝殺。大先生與總鏢頭居中策應,須關乎好吾等十數人之前後左右之險境,及時提醒。某家與吾兒做斥候前行,以便覓得良方脫身。”

“好!”

總鏢頭應道。於是眾人列為兩隊,盡皆隨韓戰身後前行。不足與春兒單馬乘騎,那春兒身形瘦小,視之不過五七歲年紀,然雙目炯炯直視前方。

“爹爹!行進時其速不應過快,否則對方以為有敵來襲,一通亂箭,吾等便皆為刺蝟也。”

“呵呵呵!便是如平素般高舉鏢旗而行才好。”

於是那不足將手上鏢旗高高舉起,向大陸直行而去。行出三十里許,突然一陣梆子響,不足馬頭前方三丈處,數支箭蔟插在地上,劍羽微微顫動。

“來者何人?”

不足帶住馬頭立定大聲道:

“鐵槍鏢局走鏢在此,路過寶方,請貴當家行個方便,吾鏢局總鏢頭感激不盡。些許銀錢不成敬意,望請笑納。”

“將那廝帶了來!”

一聲怒喝道。

“得令!”

數士卒持刀提槍奔來。其一道:

“兀那鐵槍鏢局漢子,吾家將軍有請。”

“將軍?”

不足假意吃驚道。

“還不快些?”

“是!軍爺。”

不足躍下馬,牽著馬兒隨軍卒而去。鏢局餘人立原地等待。

復前行不過百丈,見一小土丘,側旁一將,甲冑在身,傲然道:

“兀那漢子,可是從犬牙嶺上過來?”

“是!將軍。”

“前方可有兵將?”

“不敢欺瞞將軍,我等一路於犬牙嶺行來,其嶺上死屍遍野,觀其旌旗乃是沛國軍馬,吾等不敢待,故急急趕來。只是怕將軍誤將吾等做敵方而射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