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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小到大,父皇還從來沒有打過我,今日卻為了一個主膳司。。。。。”

周文帝閃過一絲不耐,“金兒,你的菜餚是少了幾道呢,還是有毒呢?”

“回父皇,是金兒點的菜與御膳房送過來的不一樣。金兒要的是蘇杭小吃席,送到安洛宮的卻是一色麵食…。。”

周文帝冷冷一哼,“你話都沒問清楚,怎麼就都動手打人?這不過是送菜的太監弄錯了,怎麼怪到御膳房?何況,又關嚴尚書多少事,你看你將他打成什麼樣?來人,把這幾個不長眼的侍衛給朕拖出去斬了!”

“皇上饒命,公主救命…。。”

“還有,金兒,後宮不得干政!這句話你忘了嗎?”周文帝嚴肅說道,“嚴尚書是國之重臣,怎可你說打便打?”安洛公主沒來由地一抖,“傳令,安洛公主毆打眾臣,舉止不端,罰禁足三月!抄寫《金剛經》!和善郡主言辭傲慢,對安民公主不敬,罰抄《金剛經》五百篇!”

“是,皇上。”朱言玉微微一禮,咬牙切齒全在低頭之下。

“皇上,老臣年事已高,又何況這頓棍棒,祭天大典在即,實在是力不從心,生恐唐突了大典,不如讓安民公主暫代尚書一職!”

周文帝思索片刻,便道:“傳御醫為嚴尚書診治,禮部尚書一職,暫由主客司代理!”

酈容與目光掠過一絲疑惑,連忙行禮,“謝皇上!”

安洛公主恨恨看了酈容與一眼,本來過來只是想整整她,結果竟讓她成了禮部尚書代理,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一趟實在是得不償失!朱言玉走在最後,轉頭時美眸裡的寒光射向酈容與,好像在說:“咱們走著瞧!”

四司廳一下子恢復了平靜,只剩下了酈容與、楊之山倆人,張敬之去照顧嚴鼎元、張沛之樂。楊之山目光一閃,似笑非笑,“主客司,這一石二鳥之計,實在是高明!”

“是嗎?這或許應該說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吧?”

“你敢說你沒有動一絲手腳?”

“說了你也不信,我就是什麼都沒有做而已。”酈容與聳了聳肩,美眸靈動,“主祠司,祭天大典在即,你的事情做完了嗎?”

楊之山為那顧盼神采一震,默然無言地回到了書案,低頭伏案揮筆,卻不知內心波濤洶湧,如決堤洪水。

酈容與坐在書案上,頷首沉思,這嚴鼎元真是個老狐狸,祭天大典何等重要,他居然要自己代理。自己還不過十五上下,又怎知這其間繁瑣?敢情他是在報自己袖手旁觀一仇呢,還把這安洛公主的恨全都引到了自己身上,真是個老狐狸,自己實在是小瞧他了!

第二日,張敬之走進四司廳,冷冷地瞧了酈容與一眼,便坐在一旁。酈容與聽到動靜,便抬頭問道:“主儀司,這次祭天大典所需的祭器都準備好了沒有?”

“不知是要準備哪些祭器?”張敬之反問。

酈容與聞言放下手中事務,站起身來,走到張敬之跟前,張敬子瞬間覺得一股強大的氣壓迎面撲來,這女人真是可怕!酈容與素手在書案上一拍,楊之山也不由得抬起了頭。

“主儀司,你在這個位置上待了多久?”

張敬之對上那雙憤怒美豔的眸子不由得有些膽怯,“三年…。”

“三年?”酈容與頓時拔高聲音,“三年你都不知道祭天要準備什麼祭器?你別跟我說,這三年都是別人在做的!”

她的言語犀利有力,張敬之一時無法反駁。誰知酈容與卻陰測測地一笑,櫻唇輕啟,“當然,我素來聽聞主儀司盡職盡責,祭天之事,絕不會假手於人!大概是嚴尚書受傷,讓你一時恍惚,想不起來了也有可能,是嗎?”

她的俏臉近在咫尺,睫毛根根清晰可見,大概再憤怒一下,就會湊到自己臉上來,張敬之心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