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唐蕊清,笑道:“你不是對我納黎妍惜為良媛一事,心裡一直不痛快嗎?我現在就替你拔了心裡的那根刺。”說著便拉著唐蕊清往宮門走去。
守衛延慶宮的侍衛看見程昕,忙行了一禮,說道:“陛下可要進宮去?”
程昕點了點頭,說道:“開啟宮門。”
“是。”侍衛便轉身去開宮門。
唐蕊清這才發現,宮門上用大鐵鎖鎖著。
等宮門一開,程昕與唐蕊清便走了進去。
一個年老的太監忙上前行禮:“老奴見過陛下。”
“黎妃現在在哪裡?”程昕問道。
“回皇上,黎妃與大皇子在前殿裡,老奴已經差人去向黎妃稟報陛下前來之事。”太監回道。
“嗯。”程昕點了點頭,然後與唐蕊清往前殿走去。
走到前殿的院外,程昕卻沒有徑直進殿,而帶了唐蕊清來到殿旁一處窗戶邊,說道:“你先呆在這裡。”
“為什麼?”唐蕊清不解地問道。
“有些話你在場,會不好說。你在這裡好好聽著就行了,其他什麼都別管。”說著程昕便轉身離去,進了正殿。
黎妍惜見了程昕進了殿,忙帶著程濟跪下行禮。
“起來吧。”程昕看了那孩子一眼,然後對著老太監說道:“所有人都退下,朕有話要對黎妃單獨說。”
“是。”老太監牽著程濟,對殿內的宮女太監們揮了揮手,大家便魚貫退出。
“不知陛下今日來此,可有何事?”黎妍惜對著程昕問道。
程昕看著黎妍惜,說道:“那孩子,長得可真像皇兄。”
黎妍惜沒想到程昕一來就說這話,她呆了呆,然後一臉悽然地說道:“陛下來,就是想說這個嗎?就是想往臣妾心上插刀嗎?”說著她抬起眼,望著程昕,眼中已有薄霧籠罩:“這些年來,我一看見他那張臉,就想到自己所受的侮辱,我覺得我……我好恨他那張臉,可他……他偏偏又是我的兒子。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要如此對我!”說完,黎妍惜用手捂臉,淚水狂奔而出。
“你也別再傷心了!”程昕對著黎妍惜勸慰道:“濟兒雖然不是我的兒子,不過,他畢竟也是皇室血統。我會善待他的。”
黎妍惜拉著程昕的衣袖,哭著說道:“陛下,當年,我真以為屋子裡的是你,我才會去的。”
程昕從她手中掙脫,說道:“真不是我。”
“你一開始跟我說,那晚不是你,我還不信,以為你恨我幫著她們逼死了唐蕊清,才故意那樣說的。直到濟兒出生,我看見他的臉,居然跟衛王一模一樣,不由得我不信了。”
唐蕊清心裡一驚,黎妍惜的兒子居然是衛王的!這到底怎麼回事?
“濟兒也有這麼大了。黎妍惜,你可想過你們的去處?”程昕說道。
黎妍惜淚水漣漣:“我們……我們還能有什麼去處?我和他這樣的身份,陛下就算賜死我們也不過分,難得陛下還給了我和濟兒一個體面的身份,我們還有什麼所求?”
程昕說道:“畢竟這件事……太過影響皇家聲譽,我暫時封你為妃和認下濟兒,也只是權宜之計。可濟兒畢竟不是我的兒子,也不可能一直住在這宮裡的。”
黎妍惜聽了程昕的話,呆了呆,問道:“那陛下想要如何處置我們母子?”
程昕頓了頓,說道:“我可以將你們送到海外去,讓你和濟兒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衣食無憂的過一生。只是,濟兒要永遠放棄大譽皇室的身份。”
“陛下,你……你真要攆我們走?”黎妍惜一臉的悽清:“你不願意要我,是不是因為衛王對我做了那些事?我不願意跟他的,我喜歡的只有你,我是被騙的,以為衛王是你,才……才會有了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