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笑,才若無其事地回答:“還好啊,長高了些,看著也很精神,她跳舞的師父跟著她一起進京了的,每日練練舞,逢著皇宮有什麼慶典,也會上臺表演。皇上還給她找了其他的師父,學些琴棋書畫的,日子過的很充實……”
“很好……”容音倒是發自內心,充實就好,深怕天閒的無聊找韻韻麻煩。
“呵……容音你還是怕她!”刑律笑開,彷彿再度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
“是,我怕你那妹妹的很,主要是我怕與禍水沾邊的一切事物……”坦然承認,順便把刑律包括進去。
“那顏韻呢?莫非顏韻的姿色在你眼中夠不上禍水?”修長的眉毛末梢微微挑起,刑律唇角上揚,有心等著容音難堪。
“呃……”容音終於意識到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在刑律面前,保持緘默是最好的選擇。
刑律倒也不讓她繼續難堪下去了,笑著道:“沒想到你日子過的還算好,”看了眼蕭,繼續笑著說,“居然還能回家一次……”
容音笑笑帶過,而蕭聽到也等於沒聽到,他在某些時候,還是很專業的。
可是說到這,容音才意識到,刑律是怎麼知道自己回家的呢?要不誰告訴了他,要不就是他在京城中也有了不少眼線,而且辦事效率還不低啊,自己幾乎一到家,他便也來了。
可望進刑律眼裡,卻是深深沉沉,看不清楚,分明知道自己也想到了這點的他,貌似也沒有心情給自己解惑。
吃飯的氣氛也有些奇怪,不是不說話,而是總感覺很尷尬。
刑律在,小晗和櫻桃貌似都放不開,方大娘不願意上桌子,而蕭則吃的很少,嚐了一下之後,就放下了筷子,安靜地呆在一邊。
容音看著這各懷心事的一桌人,頗為無奈,自己只想回家安安心心吃頓飯,就當壯行的,結果,全被刑律給毀了……
而且飯不能吃太久,容音也不願給蕭帶來麻煩。
小晗和櫻桃又哭成了淚人,一如每次進宮前那樣細細交代後,容音重新踏上馬車,卻不想刑律也不顧大家奇怪的眼神鑽了進來,對驚異的容音道:“我送你進宮,正好今天下午是探親時間。”
容音橫了他一眼:“你你叫送我進宮,想搭便車就直 !”心裡卻知道他有話要給自己說,沒有辦法,只得掀開簾子,對蕭點了點頭,告訴他可以的。放下簾子,容音白了對面邪邪笑著的刑律一眼:“要說什麼就說吧。”
刑律卻只是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來,遞給她,微微一笑,就靠在馬車內的墊子上開始閉目養神。
容音疑惑地開啟,裡面是好幾頁簡體楷書……
越看越驚異,閉了閉眼,容音將那幾頁紙疊好,放回信封中,深呼吸幾次後,對刑律說道:“謝謝你。”
刑律沒有睜開眼睛,唇角還是那樣的弧度:“不用謝,應該的。”
紙上寫的什麼呢?
是容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近一年裡,發生的幾件大事。
其實說大也不一定很大,因為它們不同於索額圖被定為天下第一大罪人那般驚天動地,足以改變大清朝的政治局面。
可是,這些事對容音來說卻非比尋常,因為它們都發生在她關心的人身上,而更是足以影響她的決定與她的未來。
一、胤禛在她失蹤後被禁足和被三番五次斥責的事,這些,容音從蕭或有意或無意的透露中得知了。
二、顏韻還是在她的職位上,可在容音失蹤後,顏韻有意疏遠康熙,甚至有時耍起了脾氣,康熙卻毫不生氣,反而似更寵顏韻了。依據是原來很多不該由宮女掌管的機密文樞,現在也由顏韻掌管接收分類和傳出了,這樣的話,實則是讓顏韻的處境更加危險了。
三、薇茹嫁人了,嫁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