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酸,這情景和兩個月前的那一次在辦公室纏綿多麼的像啊,正應了那句“物是人非”,辦公室還是那個辦公室,但是短短的兩個月,他們已經不是原來的他們了!
這樣的姿勢也讓凌烈想到了那段開心的日子,他們抽空就躲在辦公室裡耳鬢廝磨,可是現在到底是怎麼了?兩個人怎麼就變得生疏了呢?他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唯一清楚的就是他想擁有她的心是一直不變的。想著一把捏住姚文雅的下顎托起她的臉,然後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便壓上自己的唇。
姚文雅絲毫感覺不到他的吻有任何的感情,下巴被他捏得好痛,手用力的抵著他的胸膛,閉緊牙關抵抗著他的侵入。
凌烈被她的反抗激怒了,她現在是不是真的已經下定決心走出自己的生命了呢?她的心她的身體都不再為自己敞開了!他不信!他要征服她,他凌烈是從來不認輸的!凌烈加重手上的力道,一手禁錮著她的身體不讓她躲開,一手捏緊她的下顎逼迫她張開口讓他的舌能順利侵入。
當被他壓倒在沙發上的時候,姚文雅感覺到屈辱,尤其他的大手探進自己的衣衫內粗魯的蹂。躪時,更是讓她內心有說不出的噁心。但是為何身體卻在他的碰觸下迅速的升溫呢?她為身體那莫名的燥熱感覺到羞憤。
他的唇在她柔嫩的唇瓣上放肆的碾壓,突然感覺一疼,接著一股腥甜味道在口中迅速化開,凌烈被迫支起身子,抬手抹了下嘴唇,低頭一看,刺眼的紅色。皺著眉看著那猶如小豹子一樣的女人,慢慢眯起眼睛,他更想征服這樣的她!
當他再次欺身上來時,姚文雅狠狠的在他肩頭又咬上一口,趁他吃痛撤身的空擋推開他迅速逃離他的控制範圍。看著他眼中那濃濃的情。欲讓她心痛。他有的只有欲,不再有愛!
“你不是要解決方法嗎?過來取悅我!”
“你瘋了凌烈!”姚文雅步步後退,“我瞎了眼會愛上你!這根本不是我愛的那個烈,根本不是!”姚文雅哭泣著看著那個在眼中逐漸模糊的身影,“是什麼將你扭曲成這樣?為什麼把所有的錯都歸結到別人身上?為什麼不看看自己都做了什麼?為什麼要來折磨我?是誰對不起誰?你為了另一個女人拋棄我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對我的傷害?你真的好自私!只許你對不起別人,別人誰也不能做一點忤逆你的事情是不是?”
門在這個時候被突然推開,皮韋倫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我老婆在哪?”
姚文雅看到門開了,擦了把眼淚從皮韋倫身邊走了出去,她現在沒有力氣再去管他們的事情!
“不知道……”凌烈依然看著空空的門口。
皮韋倫看他的表情知道他說的不是假話,那就是說他真的不知道諾諾去了哪裡!
“等等,諾諾的衣物還有護照在不在?”皮韋倫轉身要走的時候凌烈突然回過神問道。
“謝了!”皮韋倫真的忘了檢視她的隨身衣物了,也許諾諾現在回家了也說不定呢。想著快步的離開凌烈辦公室。
偌大的辦公室瞬間安靜了下來,就剩下凌烈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沙發上!
“你真的好自私!只許你對不起別人,別人誰也不能做一點忤逆你的事情是不是?”姚文雅的聲音還在耳邊迴盪,是啊,明明就是他的錯,是他先放棄了她,是他先要把她推出自己的生活的,現在有什麼資格介意她的離開?他已經跟她劃清了界限,又何必在乎她的世界中還會出現誰呢?要說殺死孩子的罪魁禍首,那該是他自己才是!
凌烈像是突然清醒了一樣,但是這清醒把他濃濃的恨意轉成了深深的自責!
皮韋倫快步的走出電梯,他需要快些回家確認一下才好,要不然一切都晚了。可是剛走出大廈就看到蹲在路邊的那個可憐身影。狠了狠心當做沒有看到,他現在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