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了,因為屋子裡一絲亮光都沒有。就在他轉身打算離開的時候姚文雅的房間突然燈亮了起來,隔著窗子他看到了她的身影,這讓他非常的興奮,不假思索的按響了門鈴。
姚文雅剛剛睡醒,正準備下樓找點吃的門鈴響了起來,通常家裡沒人來的,三哥也應該帶了鑰匙的。她懶洋洋的看了下監控,意外的竟然是凌烈!
“姚文雅——姚文雅——我知道你在家——”
“流氓!”姚文雅恨得牙癢癢,那個傢伙竟然在門外嚷嚷開了,這大半夜的要是吵到鄰居們就不好了。
“姚文雅——開門啊——姚文雅——”凌烈也不知道自己何時變得如此無恥,什麼都能做得出來了。
“姚——”
“鬼喊什麼啊你!”姚文雅無奈的出來開門,剛剛開啟大門的時候一條大披肩馬上將自己包裹起來。
“送你的!快進屋吧,剛睡醒著涼就糟糕了!”凌烈笑嘻嘻的擁著姚文雅也不顧她是不是同意就往屋裡走。
姚文雅低頭愣愣的看著身上披的暗紅色的大披肩就被凌烈擁著走進客廳。
“你這什麼意思?”姚文雅扯下披肩朝凌烈抖了抖問,“人家包養情婦送的是珠寶首飾lv愛馬仕,你這是什麼東西?不是準備送我公司嗎?怎麼又反悔了是不是?”
“姚姚……”
“老闆你真大方,我該怎麼感激你呢?單用我的身體回報你夠嗎?是不是還需要我的靈魂?”姚文雅尖酸刻薄的說道。她真的不想繼續下去這種關係,這會讓她很尷尬,如果說等,那也許她願意,可是現在他有老婆,她需要冷靜下來疏遠他。
凌烈連忙上前一把將姚文雅攬進懷中。“早上是不是聽到皮韋倫那混賬的話不開心了?你別聽他的……”
“和他沒關係,就算我沒聽到他那麼說這也是個事實!”姚文雅推開凌烈轉身走進廚房。
凌烈撇撇嘴側頭看到姚啟航的遺像,不自禁的邁步走過去,站在遺像前鼻子不免一酸,他去世前的一幕幕在眼前再次浮現。
“你在做什麼?”姚文雅疑惑凌烈沒有跟進來也沒了動靜,出來看了看不想他站在父親的遺像前邊發呆,走過去竟然發現他的眼圈紅紅的。
凌烈一把將姚文雅摟在懷裡道:“姚姚,我答應了爸爸要好好照顧你,我也答應他要把公司爭取回來,為了我們共同愛的人,就是你啊姚姚!”
姚文雅愣愣的任他抱著自己,她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還消化不了他的話,他說的爸爸是誰?
“姚姚,我知道自己傷害過你,我沒有辦法爭取你的原諒,是我的優柔寡斷和不明是非才讓我們彼此錯過了,也讓爸爸帶著遺憾離開了人世……”
“你說什麼?你在說些什麼?”姚文雅更加的糊塗。
凌烈接著說:“雖然我們現在不是合法夫妻,但是我一直當你是我的老婆,我最愛的人也只有你!爸爸也早就把我當做一家人了。他臨終前把我叫來就是想把金牌轉讓到我的名下,也要把你囑託給我,希望我可以在以後的日子照顧你和寶寶。他唯一的遺憾就是無法看到我們一家三口人團聚在一起……”
姚文雅不知不覺間已經淚流滿面了,原來父親早就知道自己的心意,她知道自己愛的是誰,也早就看得出來尉遲銘熙不是她可以託付一生的男人。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又何嘗能照顧自己一輩子呢?至少現在他還是個有婦之夫啊!
凌烈再次將姚文雅緊緊的抱在懷裡,“在他的床前我喊了他爸爸,我當他是我的岳父……”
“不!他不是!你根本不是我的誰,你沒有權力那樣去稱呼他!”姚文雅哭著但是卻沒有推開凌烈,而是窩在他的懷裡痛痛快快的哭了起來。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凌烈緊緊的擁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