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看不清貼近的面孔是什麼樣,從熟悉的味道上知道了是李澤揚。
手指尖悄悄的觸到自己的腰側,光光的不著寸縷,再悄悄的爬上他的腰後,同樣的光滑無物,繼續向上,停留在那裡不動了。
電視裡見過的男女赤/『裸』相擁的鏡頭出現在腦子裡,臉越來越紅,過了會兒,有樣學樣的把雙臂慢慢移動到他有脖頸處收攏,將笑容綻放到他的吻裡,學著他的吻回吻著。
他也笑了,他從她之前不是吻而是吃的動作轉換為生澀的回應,他知道她已經完全醒了。
她沒有表現出排斥,讓他情致迅速高漲,不再停留在蘊釀激/情的前戲上,以最原始的方式開始最直接的濃情渲瀉。
嶽悅似乎還未做好準備,驚撥出聲,雙臂用力的瞬間摟緊了他,勒得他動作一窒。
這反應就像未經人事的小女生啊!李澤揚大驚,微抬頭看到她咬唇皺眉的樣子,疼惜的輕撫她全身肌膚,暫停了動作,讓她先適應擠進她身體的寵物。
體內有碩大的硬物堵塞了交通,她似乎更急於疏通以便其順暢行駛。在他剋制自己等待她舒展眉頭的剛開始,潛意識支配她在他身/下輕輕扭動。
如果他不配合著她的頻率,傾刻就會驅逐出境。誰捨得離開眷戀的秘境?何況中場暫停已是強行壓制的極限,隨時在蓄勢待發,哪能禁受絲毫誘/『惑』?忘記了之前有過的顧慮和擔心,專注的運動起來。
嶽悅的痛哼在他耳裡反成了催促的訊號,後背被她掐入肌膚的痛感更加刺/激著他的瘋狂。
這是強迫與自願的矛盾感覺帶來的似曾相識,他肯定這種感覺來自自身的親歷,但就是想不起來是何時何地與何人發生的。他無數次在與不同的女人上/床時都刻意找尋過,也終是無果。此時卻由自己唯一動真情的女人帶給他,他的興/奮度升到很高,動作逾加的快速而猛烈。
噴湧的『液』體將體內的高溫帶走過多,冷感襲來,蓋上被子似乎仍不夠暖和,兩人身體相互的取暖才是最好的方式。他耍賴的箍住推開他的嶽悅,用全身因劇烈運動而流出的汗水將兩人粘在一起。
嶽悅很溫馴的偎在他懷裡,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他吻著她的額頭,打破了沉默:“老婆,害羞得說不出話來了?”
是啊,她很害羞,不然也不會埋頭不敢看他。只是她屬鴨子的,嘴硬的給出一個字的答案:“痛。”
“哪兒痛?”
“全身都痛。李大爺,你以後再別碰我了行不行?”
“不行。”
早就猜到是這個答案,她氣得啪了他一巴掌,繼續沉默。
他把手覆到她小腹那條疤上,問是怎麼來的。
所以說老天不讓男人體驗一下生孩子是極不明智的,連起碼的常識都沒有。她拒絕回答此低能的問題,拂開他的手,不讓他放肆得借撫傷疤而擴張範圍。
但收效甚微。他的手撫過她的全身,還美名其曰是為她按摩、舒緩疼痛。
還別說,他的按摩真的很見效,她緊繃的身體放鬆了,睡意也襲了上來。
雖然這是半夜正該睡覺的時間,可他不想讓她睡,他有好多話要說,他要知道她為何兒子都四歲了,她與處子的區別只是沒有初夜的血跡;他有好多事要做,他要將之前本該與她做/愛的次數補起來,再讓她支付利息,至於利率是多少,應該比高利貸高。
他的疑問有句沒句的問著,她半句或一個字一個詞的含糊應著。
他聽得不是很明白,但得到一個讓他很不舒服的答案:她確實和一個男人有過關係,儘管短暫得只有一夜,卻也出於半自願。
“他是誰?”
“不知道。”
“他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