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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見那陌十少離開,詩沫雅直朝任栩塵翻白眼,“真是謝謝公子方才的救命之恩。”

雖是言之感謝,卻絲毫沒有感謝之意。任栩塵心知她這是在怪他,她一心尋死,卻被他阻止,豈有不怪的道理。這更加讓他確信,此人不是柳芊芊。即問道:“你是誰?與柳芊芊是什麼關係?”

詩沫雅頓覺輕鬆,就連凝結的血液都恢復正常迴圈,負氣道:“終於來一個說人話的正常人了。”

“如此說來,你果真不是柳芊芊。”

聽任栩塵如此問,詩沫雅好奇的反問一句,道:“我與柳芊芊真就這麼像?”

任栩塵又凝神打量她一番,柔聲道:“仔細看來,她比你多了一份溫婉,你比她多了一份靈氣。”

這種機率,去買彩票,絕對是頭獎的獲得者。詩沫雅定了定思緒,道:“既然你知道我並非柳芊芊,能否放我出去?日後我定然會感激你今時今日的救命之恩。”

任栩塵未做思索,直接告知她,“我雖知道你不是柳芊芊,但是這並不能說明你與柳芊芊不是一道人。”薄涼的聲音打消掉詩沫雅剛萌生出來的希冀。他又道:“姑娘,你還是說實話比較好。這樣,十少也能放過你。”

不提那人還好,一說起那人,詩沫雅的火氣噌得一下就竄上來了,語無倫次道:“不放過我拉倒。反正這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我也沒興趣呆下去。早死早超生,說不定還能回家。”

死了能回家?這話怎麼說。莫不是這姑娘在裝瘋賣傻?

“看什麼看,我沒有裝瘋賣傻,我說得實話。他陌十少有本事就自己找去,沒本事做什麼把我困在這破地方。挖地三尺,挖他妹啊。要麼就別留我活口,否則日後我若有了本事,定然雙倍奉還他如今加諸於我身上的j□j和苦楚,絕不手軟。”

任栩塵唇邊浮著一絲笑,道:“我倒是能信你的話,只是你有那本事逃得出去嗎?”

詩沫雅只覺血液再度凝結,此人竟如此瞧不起她,憤怒。因此,她瞅著他,涼聲道:“這位先生,我瞧你一身白衣清煦,以為你是知情曉理的人,便稱你幾聲公子。未成想,你與那陌十少也未有多大區別。我倒是謝了你今日的施捨之恩,不過,你若也是不分青紅皂白,那麼請你也儘早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也未曾汙衊你。只是問了你一句與柳芊芊的關係。”任栩塵如此說,卻是想:這姑娘的火氣到不小。

“你既是知道我並非柳芊芊,定然是想通了其中的細節。既是如此,難道柳芊芊會傻到讓與她有關係的人貿然出現在集市之中?即便如此,她也不會讓她的人用她這張臉。話說回來,難道你不覺得柳芊芊是拿我給她頂罪嗎?”

言之有理。

任栩塵炯炯望著她,心下讚賞這姑娘的聰穎,溫聲言道:“你說的亦不是沒有道理。只是依我對柳芊芊的瞭解,她不是一個會找待罪羔羊的人。”

詩沫雅冷笑一聲,道:“魅惑陌十少,伺機行動,偷走名冊。這樣的女人,你怎麼有把握說了解?依我猜測,怕是她與陌十少的相遇也是有人算計好了的。”

“姑娘,你實在是太過聰明。為何從不與十少說這些?或許聽了這些,他會信你的。”

詩沫雅在牢獄中尋了處舒服的地方坐下,無悲無喜道:“陌十少沒有你的沉靜,那個女人給他的傷害太深,以致看到我就莫名的激動,就算我一五一十全部分析給他聽,他也未必會聽信。甚至還會認為我又想著法子在騙他算計他。那我還吃飽撐著給他解釋啊。”

“你在這裡的幾日時間受了不少委屈,難怪對十少有些許恨意。”任栩塵自袖口取出一粒解藥,遞給詩沫雅,“這是解藥,你服了它,便不會再受那窒息的痛楚。”

拿瞭解藥的詩沫雅又坐回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