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沒忍住,反駁道:“不是成見。”
“那就是不待見了?”葉景言忍住笑,終於上鉤了。
顧柏蘇抬頭看了看他,欲言又止。他覺得沒有和他說的必要,而且這個人太奸詐了,萬一不小心說漏了什麼,對二哥可是件不利的事情。
“你不肯說,那就是這樣了?”
顧柏蘇嘴角抖了抖,白了他一眼,“隨你怎麼想,總之,你要是想討好二哥,最好別從我這裡下手。”
“那我應該從哪裡下手?”葉景言眼睛一亮,緊接著追問。這種機會稍縱即逝,必須把握。
顧柏蘇咧嘴一笑,“從你坦白從寬開始。”
“坦白從寬?”葉景言一愣。
“你不是挺聰明的麼?怎麼這個時候笨了。坦白從寬,自然是要你坦白一切。你的身世,你的背景,你來找她,到底是真沒其他目的假沒其他目的。”顧柏蘇看白痴似的看他,撇撇嘴,要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就這樣還想追他二哥?太沒水準了。
葉景言哭笑不得,他竟然被小孩子鄙視了。
他會不知道坦白從寬什麼意思?只不過這話從顧柏蘇嘴裡說出來,他覺得驚詫而已。這麼小的孩子,還知道叫做坦白從寬了。
看樣子沒少坦白從寬。
顧柏蘇要是知道他心裡是這麼想的,絕對立馬把他攆出去,絲毫不帶猶豫的。
“如果坦白從寬有用,我早對你二……哥,坦白了。”葉景言幽幽喟嘆,說到二哥兩個字的時候,他還是有點接受不能,明明是女人,為什麼偏偏要女扮男裝,要所有人都誤以為她就是男人呢?
想到這個,葉景言思緒中忽然閃過一絲什麼,快得他沒有抓住,只得仔細去想。
“說得也是。”二哥不是尋常的女人,用對付尋常女人的辦法去對付二哥,顯然不合適。
“對了,你不能對二哥明顯示愛。”
“噗”
葉景言剛剛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打算借茶水苦澀讓自己清醒清醒,然後毫無預兆聽到顧柏蘇這句話,毀形象地噴了。
“咳咳咳……為什麼?”忽視其中雷人的話,葉景言不明所以。
顧柏蘇也不在意他這幅樣子,道:“看在你教我的份上,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越明目張膽的追二哥,對你對她都沒有好處,反而還會遭到她的厭惡。”
“所以……?”葉景言如畫兩眉微微擰在一起。
“所以你要膽大包天一點。”顧柏蘇挑挑小眉頭,幸災樂禍笑起來。
“什麼意思?”葉景言有種不好的預感。
“承認你有斷袖之癖。”顧柏蘇仰躺在鞦韆椅背上,望著天空,發現今天的天,格外好看。
承認自己有斷袖之癖?
是了,眾所周知,顧府二公子詭醫大人是個男的,自己要是明目張膽的追求她,在所有人看來可不就是有斷袖之癖麼?
不可置否,他被一個小孩的一句話整得麻爪了。雖然之前他是那樣說,無論成蹊是男是女都沒關係,但那也是建立在成蹊本來就是個女人的基礎上,所以他才這麼肆無忌憚。
但是他忘了,知道真相的沒有幾個。
“別說我恐嚇你噢,你要是把二哥的事情抖出去,會弄巧成拙的。”
這個不用顧柏蘇提醒他知道,所以他根本沒打算這樣做。突然,葉景言反射性的看向圓拱門門口,輕聲道:“有人來了。”
顧柏蘇狐疑的跟著看過去。
圓拱門處,沒一會兒便出現一個人,哦不對,是兩個人。
當先一步出來的是上官硯,後面跟著出來的是程書。
上官硯看到葉景言愣了,成蹊家裡什麼時候來客人了?而且還長得這麼好看?這人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