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說話中氣十足。
宿千羽唇角一勾,“那我們就是盟友了。”
“請宿宮主進屋細談。”大當家轉身,往寨子裡走去。
宿千羽冷漠妖冶的眸中閃過一抹冷冷的光芒,輕輕拂袖,負手跟了上去。
卻說葉景言,面具罩面的他,直接使用輕功趕路,一路飛馳,非一般馬匹的速度能夠相提並論。
不過半日時間,他便來到了邊城。
然後騎上手下送來的汗血寶馬絕塵而去。
在兩界山上的宿千羽,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他和大當家商議大事的時候,兩界山上整條通往梁國的大路,齊刷刷關閉了機關陷阱,把葉景言放過去了。
等到大當家和宿千羽議事完畢後,葉景言早就踏入了梁國的地界。
兩人出來時,和和氣氣的行了江湖禮。一個往客房走去,一個往主屋走去。
大當家還沒走到主屋,一個小嘍便來給他彙報了葉景言過山一事。
大當家銳利的目光掃了眼宿千羽離開的方向,低聲道:“你吩咐下去,葉公子之事,誰也不能提起,否則寨規處置。”
“是!”
大當家負手而立,最後看了眼客房的方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夜晚,月涼如水,梁國踏入了冬季。
這裡的天,比傅國要冷一些,霜寒露重。葉景言到言王府的時候,身上頭髮上沾上了一層冰冷的露水。
早就得到信報的梁含言早在府裡焦急地等著了,聽到他回來的訊息,立馬衝出去。
衝到院子時,他站住了腳。門口走進來的那個如雪般的白衣男子,面上帶著一張面具,可不就是葉景言嗎?
梁含言笑著迎了上去,“景言,你終於回來了。”
葉景言點點頭,伸手取下面具,露出一張精緻如畫的面孔來,“二皇兄,近來如何?”
梁含言苦笑搖頭,“你突然來信讓父皇擬旨封你為太子,又要在回來的時候禪位於你,這幾天他心思很重,常喚我去御書房跟他說話,我倒沒什麼,你這回想繼承皇位可能有些困難。”
“你知道我是為了什麼,我不可能改變已經做下的決定,況且,難道你不清楚這梁國真正的主人是誰?”葉景言沒有什麼動作,僅僅是一句話,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是常年位居高位才會有的王者霸氣。
梁含言一時間被迫得不能和他對視,轉開了眼睛,“我很清楚,所以我不會反對,而且還會支援,你早該回來繼承大統。只是文武百官一向只是懼怕你,若是他們聯合起來反對……”
“放心,他們反對不了。”
梁含言張了張嘴,想再說點什麼,但看到他胸有成竹的神色,又咽了回去。
是了,他本來就是梁國真正的那個皇帝,對付文武百官早就遊刃有餘了,他還擔心個什麼勁兒?
“你奔波了這麼遠的路,先好好睡一覺,明日面見父皇。”
“嗯。”葉景言點點頭,與他一同朝府裡走去。
這邊,顧成蹊分別收到了三邊的訊息,一邊是兩界山的,一邊是洛國的,另外一邊是關於登基的。
得知葉景言順利過關,而且沒有遇到任何麻煩,她放心了許多。
至於宿千羽跟大當家商討的內容……
顧成蹊手指點在信封上,紅豔豔的唇,斜斜一勾,黑鋥鋥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蔑視。“小兒科的玩意兒,也敢拿到爺面前來顯擺。”
一旁守著的初楓汗了一個,直覺這上面的‘小兒科’估計應該是個大陰謀。
四大貌美如花的侍女給她捏肩的捏肩、捶腿的捶腿、煮茶的煮茶、削水果的削水果,四人眼觀鼻鼻觀心,只當做什麼都沒聽到。
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