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原來女人真心想要打一個男人,也一定會讓他感覺到疼。
到最後,連夏琋自己都累了。她癱坐回地上,只剩流眼淚的力氣了。
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易臻彎身,再一次把夏琋攔腰抱起。
能感覺到她周身一僵,進而又開始觸電般牴觸,易臻鉗緊她,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緊跟著上去,手臂一圈,重新把她禁錮到他胸口。
任憑夏琋如何抓咬捶打,他的小臂,都堅若磐石,橫在她身前,一動不動。
“別鬧了,”易臻在她腦後輕聲安撫:“休息,好嗎?”
他第一次用這樣溫和的聲音跟她說話,夏琋停了動作,嚶嚶啜泣起來,分貝小得輕不可察。
易臻深吸一口氣,繼而把她摟得更緊。
……
**
翌日,關上502的大門,再望望501的門牌,夏琋恍然如夢。
她竟然在同一天,又和易臻睡了一覺,雖然沒放炮。
中午醒來時,雙眼若核桃,腫得睜不開,而易臻已經去上班了,他給她留了早飯,還在微信上叮囑了兩句,電飯煲裡有粥,吐司煎蛋放微波爐熱一下再吃。
哼。
假好人。
夏琋一口沒吃,回自己家喝酸奶,吃饅頭,也不吃嗟來之食,尤其是賤男做的。
她看到了林弟弟的微信:你的鑰匙我放門衛那了,記得去拿一下。
夏琋在心裡嘆氣,回了個“謝謝”。
林思博一個字都沒多問,昨晚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她能猜到個大概。
一整個下午,夏琋都無心公務,坐立難安,一會去上網,一會去看電視,一會去練瑜伽,一會又去翻小說。
她發現什麼都看不進眼,玩不到心。
晚上,叫完外賣,她盯了手機一會,點開微信,給俞悅發訊息。
Shahi寶寶:在?
子非魚:又要喝酒?
Shahi寶寶:心裡悶,想和你說話。
閨蜜很快打來了電話,當無條件的樹洞和情緒垃圾桶:“你說。”
夏琋搓臉,自己都有點慚愧:“還是關於賤男的……”
“猜到了。”
“我昨天晚上在他那睡了一夜,沒搞,其實中午我們也睡了一覺,搞了,但不歡而散。總之,好多事情啊,我晚上喝多了,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在他家,然後我看到他手機嘛,我又不確定我在哪,我就打他電話,我看到他把我床照設成了來電顯示,還不是那種好看的性感的床照啊,是偷拍的,我睡得跟智障兒童一樣的大頭照。”
“噗,”俞悅似乎對此深以為然,清喉嚨:“咳,其實,我手機裡也有,我也拍過。”
“靠,你們怎麼這樣?”
“先不提這個,重點。”
“我昨天做了件壞事。”
“什麼?”
“你知道的,我酒品一向很好,可我昨天醒來後呢,趁機裝醉,裝哭,順便他罵了一頓還打了一頓,當沙袋一樣猛捶,臥槽爽爆了。”
“哈哈。”
“你猜他什麼反應?”
“我猜他站著不動被你打。”
夏琋對著電話那頭說得眉飛色舞:“對對對對!不止,還不止這個!我後來打累了,故意嬌滴滴滑坐到地上,他就把我抱起來,抱到床上,還摟著我哦,像安慰小孩那樣跟我說話,一點不像以前的他。”
“夏影后,要不要給你頒個小金人啊。”
“免了,”夏琋蹙眉:“我就是想問問你,賤男這是什麼意思,他是不是也喜歡我?”
“應該是吧,”俞悅思忖片刻,回:“至少心疼你了,理解你了,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