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說道:“現在老陳醒了我們分了它吧,這次總的來說二位兄弟的功勞最大,當然二位兄弟要多拿一些。”
我連忙擺手說道:“大哥這是說哪裡的話,我們還是按之前說的樣子,要不然別分都行,放大哥那我也放心。”
李松竹連忙擺手
最後幾經商量我們還是按照以前說的辦,各自一半,我和王明佔了一半,大概拿了一萬多,也幸好這王老闆大方,給的也多。
分了髒沒過多久王二柱和地痞六就先後而來,一個抱著一大鍋兔肉,一個則抱著一大瓷罐子的美酒,香氣撲鼻我頓時口中生津,差點沒噴出來。
別看地痞六人看上去不著調,喝酒那可是沒得說,比我還牛,估計收拾兩個王明都富裕。酒桌無大小,外加野兔實在好吃,最後村長加了幾道菜也加入戰局,王小平也被王明硬拖了進來。
漸漸都忘了各自的身份,也忘了煞魃的事,更忘了與邪教的關係,只知道喝酒,村長和李松竹不勝酒力早早的趴下睡覺了,王小平也被王明這貨灌得爛醉,我氣的直罵娘。
王二柱和王明打的兩敗俱傷,最後剩下的只有我和地痞六,也不知道喝到什麼時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我只知道我醒來之後已經是早上九點。
李松竹和王小平起的比我和王明早,他們在收拾著準備回哈爾濱。在我們上山找煞魃的時候,劉思婷就已經回哈爾濱了,李松竹手上的錢也是王老闆託村長交給我們的。
這裡沒有劉思婷我也沒有興趣在待下去,更何況欣欣昨夜就打來了電話,質問王明是死是活。之前我們找鳳凰崗上手機沒有訊號,這讓欣欣很是惱怒,揚言回去有王明的好果子吃。
想到這我一腳踢醒王明,其實我們也沒什麼行李,當初來王家屯我連件內褲也沒帶,主要收拾的王小平的行李。
王明醒後我在村長吃了頓早飯,村裡的人得知我們要走紛紛趕來相送,有的提一籃子土雞蛋硬是要硬塞給我們,農村嘛,就這東西多。
可是為了在車上不遇到蛋碎一地場景所以我們都沒敢要。王小平的行李也不多,帶了幾件看上去還算新的衣服就沒什麼了,本來他家裡也沒什麼。
村長見王小平要走,擦著眼角深情脈脈的走到王小平的身邊,遞給王小平一張紙,說道:“小平啊,以後跟著師傅你可要好好的聽話,你真是有福氣啊,師傅竟然肯收你。”
其實那張紙就是一張證明,證明我不是販賣人口的。王小平看著村長說道:“大伯我會聽師傅的話,我一定乖乖的,您眼睛進沙子了就不要用手戳了,會紅的。”
村長點了點頭扭頭轉身離去。王小平是個苦命的孩子,陰瞳眼又使他天生陰煞,誰跟他靠的近誰就倒黴,所以從小到大也沒有幾個人有關心他。
看著王小平在村子裡如此冷落我的心也涼了半截,人性這個東西真的很難說,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這句話一直都很實用。
由於我們為王家屯上下解決了個大麻煩,所以我們回去村長還是給我們安排了輛拖拉機,這比我們來時快了很多。
王小平從小到大也沒有出過村子,第一到伊春的火車站看什麼都新鮮,要不是有我拉著估計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等回到哈爾濱後,天已經黑了,在車站打了輛車直奔李松竹的佛店而去,王小平的新鮮感卻一點也沒消失,夜幕下的哈爾濱看上去更美,更神秘。
在路上我給林菲菲打了電話叫她和欣欣也來李松竹的佛店。從農村回到哈爾濱這樣的大城市裡我頓時有些不適應,感覺周圍的一切太吵了,汽車的尾氣,噪音,灰塵,等等汙染,怪不得連鬼也不來城市裡。
城市裡唯一的好處就是車子行駛在平整的馬路上不在上下抖,開車的師傅不飆車以外絲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