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鳳凰劫封鎖了你最後一重功力。你鳳凰真經沒有大成。所以不是他的對手。”容景話落,看了一眼雲淺月,“他修習的是雪山派的武功,和容楓一個師門!”
“容楓的師兄?”雲淺月一怔。
“嗯!”容景點頭。
雲淺月想著怪不得容楓知道她和夜天逸的事情呢!這麼說雪山派也與她牽連甚深了。
“太子進來!”老皇帝進屋後在房間走了一遭,似乎將火氣壓了壓,對外面喊了一聲。
“是,父皇!”夜天傾應聲走了進來。
“跪下!”老皇帝沉著臉看著夜天傾。
夜天傾“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你可知道你今日錯在了哪裡?”老皇帝沉聲詢問。
“兒臣不該對睿太子出手。”夜天傾開口,嗓子沙啞,顯然是被老皇帝踹的那幾腳受傷不輕,且沒有及時診治用藥。傷了肺腑。
“睿太子是南梁太子,是天聖貴客。在天聖一日,便不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出事。你倒好,居然對睿太子出手,還中了他的圈套。堂堂宮門外,多少人眼睛看著。今日若沒有冷邵卓擋著,南凌睿若是被你打傷躺進太醫院的話,朕看你這個太子不必做了!”老皇帝怒道。
夜天傾身子一顫,“父皇,睿太子功力比兒臣高,兒臣怎麼可能將他……”
“就是因為這樣,你才愚蠢!”老皇帝拿起桌子上的奏摺“啪”地扔在了夜天傾的頭上,怒道:“今日天煜做得就比你強,南凌睿同樣對他用了這招,他卻懂得能屈能伸。朕看這些年你這個太子做得太安逸了!不如讓天煜做了能讓朕省心!”
夜天傾面色一變。
“回府閉門思過,從今日起未來一個月,沒有朕的允許,不準踏出太子府一步。”老皇帝看著夜天傾,臉色陰沉,沉聲吩咐。
“是!”夜天傾不敢反抗,垂首應聲。
“滾出去吧!”老皇帝擺擺手,像是趕蒼蠅一般。
夜天傾咬著牙站起身,倒退著出了御書房。他剛走到門口,老皇帝想起什麼又吩咐道:“對了,你順便去丞相府通知秦玉凝,從明日起讓她進宮跟在太妃身邊教導宮儀。”
夜天傾腳步一頓,躬身應聲,“是!”
老皇帝擺擺手,不再看夜天傾,對外面喊,“天逸進來!”
夜天傾遮住眼中神色,退出了御書房。夜天逸並沒有立即進來,而是站在御書房門口,夜天傾臉色微沉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向宮外走去。
夜天逸看著夜天傾身影消失,才整理了一下衣襬,緩步進了御書房。他譜一進來,御書房的氣息便和夜天傾剛剛進來時天差地別。即便老皇帝的氣息依然陰沉怒火,御書房火藥味極濃,但他身上自有一種令煩躁的氣息安定的氣息。
“說說你和月丫頭是怎麼一回事兒?”老皇帝看著夜天逸,臉色稍好。
“父皇想知道什麼?”夜天逸站在老皇帝面前,俊逸的面色神情淡淡。
“朕想知道什麼你心裡清楚!”老皇帝盯著夜天逸的臉。
“父皇心裡想什麼兒臣怎麼能清楚?”夜天逸神色不動,面對老皇帝壓迫的氣勢也無半絲懼意。
“你能不知道?若說太子不知道朕信,四皇子不知道朕也信。朕的其他皇子都不知道朕都信。可是你不知道朕不信。”老皇帝本來站著的身子坐在椅子上,一雙老眼不離夜天逸的臉。
“兒臣若是能猜出父皇心裡想什麼的話,五年前也不至於讓父皇將母妃獲罪,母族全部被殺。將兒臣一人發配到北疆苦寒之地。”夜天逸挑眉,“才五年而已,父皇不會忘了當年之事吧!”
“你母妃若不死,如何會有今日的你?少跟朕提你母妃!”老皇帝頓時大怒。
“是,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