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當得這一箭抵還?”
六皇子冷哼一聲。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更何況我們只是表兄妹。”雲淺月看著他,慢悠悠地道:“何況你還是勾搭夜輕暖的人。”
六皇子的臉瞬間沉了下來,“我沒有勾搭她。”
雲淺月眨眨眼睛,“你沒有和夜輕暖達成某種交易嗎?難道是我冤枉你了?”
六皇子沉著臉不說話。
“不否認就是預設了。”雲淺月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去年舅舅昏迷,是夜輕暖做的吧?你將她領進了皇宮,給舅舅施了術,後來又助她離開。我救醒舅舅,回到天聖京城時,她已經回去兩三日了,時間也吻合。”
六皇子不反駁,嘲諷道:“你易容成楚夫人,倒是與如今的你大相徑庭,天壤之別。”
雲淺月無奈地道:“沒辦法啊,出來混,沒有幾張面孔怎麼行?”
六皇子撇開臉,不看她,冷聲道:“如今我落在你手裡,你到底想將我如何?告訴你,我不會幫你對付夜輕暖的。”
雲淺月眨眨眼睛,“你喜歡夜輕暖?”
六皇子嗤笑一聲,“在你這個女人眼裡,男女之間只有喜歡?不知所謂。”
雲淺月翻了個白眼,將身子沒形象地往床上一躺,正好壓在六皇子的腿上。
“你滾開!”六皇子大怒。
雲淺月躺著不動,“別那麼小氣嘛,你是我親表哥,我是你親表妹。從我院子裡面走到你這裡來累著呢。躺一會兒又累不著你。”
“不行。”六皇子惱怒,揮手要開啟她。
雲淺月警告,“表哥,我會點啞穴,你若是不想說不出來話,最好別趕我。”
六皇子要開啟她的手頓住,看著她的模樣,似乎有些咬牙切齒,“你怎麼這麼無賴!”
雲淺月頓時樂了,“曾經哥哥也這樣說我。”
六皇子眼睛眯了眯,撤回手,“皇兄?”
雲淺月點點頭,“以前他叫雲暮寒,後來叫南凌睿。就是我親哥哥,嗯,如今算是你皇兄。叫表兄也行。”
六皇子冷哼道:“雲王府和父皇聯合演了一場好戲,矇蔽天下人。”
“哪裡是一場?是好幾場嘛,我那日都告訴你了。”雲淺月話落,見他臉色又沉了,她笑著打量他,“我聽說南梁的六皇子聞花而知意,對人從來是三分笑臉,不笑也笑。上到諸皇子,下到南梁的姑娘們,都甚是喜愛六皇子,如今怎麼表哥與傳言不同?”
六皇子沉沉地看著她。
雲淺月打了個哈欠,對他道:“我來這裡可不是看你冷臉的,你若是不想看到我,我可以走。”雖然這麼說著,但到底沒起來。
六皇子臉色的陰沉褪去了些,對她道:“說說皇兄的事情。”
“他的事情可多了,你想聽什麼樣的事情?”雲淺月眨眨眼睛,非常八卦地道:“我一見表哥你就心裡喜歡,只要你想聽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問吧!哪怕是刨他家祖墳的事情,我也可以告訴你他家祖墳的地方。”
六皇子臉色又沉了些,怒道:“正經些,景世子如何調教的你?難道就讓你遇到誰都胡亂說喜歡嗎?不成體統!”
雲淺月眼皮翻了翻,“你訓人的樣子和雲暮寒可真像。果然不愧是親兄弟。”
六皇子不說話,看著她。
“你是不是想將他從皇位上拉下來啊?”雲淺月動了動身子,讓腦袋在他腿上舒服些,看他臉色又沉了,對他繼續八卦兮兮地道:“那我告訴你,他和東海國的洛瑤公主好,如今二人回來了,你嘛,可以丟了夜輕暖去勾搭洛瑤。夜輕暖不過是德親王府的一個小郡主,雖然手裡有隱衛,是天聖皇室的暗鳳,但是呢,也是見不得大天,可是洛瑤不同,她可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