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飛昇？趙志方不禁臉色變了變。他本身就是全真弟子，白日飛昇這個詞真是再熟悉不過了。不過他從沒想過，會真的面對這個詞的含義。

“很奇怪吧？”鎮元齋陷入了回憶，“居然是這樣一個詞。要不是我知道這個世界上確實存在四次人體極限，我也不會相信的。相比之下，坂崎琢磨和克勞薩他們就完全不相信這種東西。”

“師傅，你剛才說從沒有人達到四次人體極限，但為什麼又說一定存在四次人體極限呢？”雅典娜從鎮元齋方才的話中聽出了矛盾，不解道。

“只是人類沒有達到四次人體極限的罷了。應該說，四次人體極限這個詞並不準確，因為確實沒有人類達到。但相對應的境界，這個世界上確實存在。”鎮元齋答道。

“大蛇？！”趙志方突然出言，“鎮師傅，你說的是大蛇。”

“是的。”鎮元齋點點頭，“而且也不止是大蛇。我們國家有一種傳說，護佑眾生的龍之力。還有西邊好像也有一個類似大蛇的存在。這都也應該是那種境界的。”

龍之力？西邊？趙志方想起了這些也是原著中存在的，不禁點了點頭。

“不說了。這些事情當故事聽聽就好。跟我們人類沒什麼關係。”鎮元齋晃了晃頭，對眾人道，“我們還是好好練習我們自己的功夫比較好。”

……

吃過飯，趙志方重新回到瀑布下冥想。不過這時，他卻心神激盪，完全冥想不下去了。

不行。這樣下去永遠也別想弄清任何東西。安定安定！趙志方努力讓自己安定下來。

“趙大哥，吃些水果吧？”正當他煩躁不安的時候，黃蓉的聲音有如天籟，輕柔地傳到他耳中。

他不禁抬頭一望，卻見黃蓉挎著一籃果蔬，與小哀和雅典娜一起朝自己走來。

“你又鑽牛角尖了麼？”走到近處，小哀沒好氣道。不過她這沒好氣的表象之下，卻透著濃濃的關心。

“趙師兄，請不要這樣憂心。師傅也說了，我們練好自己的功夫就好了。”雅典娜也道。

“謝謝你們。”趙志方心中感動，認真道謝，“我不會再這樣了。”

“那就好了。”黃蓉笑道。她將籃子放在地上，取出一個梨子，遞給趙志方。

“好吃。”趙志方咬了口梨子，只覺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涼充滿了自己的身體，不禁讚道。

“小蓉很用心地給你準備的，你可要好好感謝啊。”小哀貌似很不滿道。

“可梨子本身是小哀你認真挑選的啊。”黃蓉卻馬上戳穿了小哀，“很關心的話，說出來就好啊，小哀。”

“我才沒有……”小哀別過臉，不讓趙志方看到她真正的神色，悶聲道。

“小哀，謝謝你。”趙志方拉住小哀的手道。

“哼，我可不需要。”小哀的臉微微泛紅，“還有，你手上沾了梨汁了，鬆開。”

趙志方見狀，知道小哀害羞，也不想讓她更為難，便鬆了手。

“蓉兒、小哀，還有雅典娜。我有些想法，大家一起參詳一下怎麼樣？”他用正事岔開了話題。

“當然。”三個少女當然毫無反對之意。

……

“先天、宗師、大宗師、破碎……趙大哥，你這個猜想倒真的有些可能呢。”聽了趙志方的猜想，黃蓉若有所思道，“雖然破壞力明顯差了一大截，但你口中那種破碎一級，那種不合常理的突然大幅躍遷，真的很有神明的架勢……”

“我覺得也很可能。”雅典娜道，“先天境界中，看到與以往完全不同的世界，與我們突破一次人體極限真的很像。臨近破碎時居然還能精神對決，我這個純正的精神力者也做不到。不過就是破壞力確實差了不少。剛剛我問過師傅